奇点之物难觅,一切皆随天意。
纯质源石,非必需之物,除非家财万贯,满库皆是珍石。
慢着,此物倒可自oUE处夺得!
秦恩眸光一亮。
非也非也,不应言夺,应曰公正回收。届时,其宝库尽归吾手,废物杂物,源石宝藏,悉数纳入囊中。
“呵呵呵……”
凯尔希睁开双目:“汝笑何事?”
“想起乐事矣。”
“嘻皮笑脸,怕只有自己欢喜罢。”
“非也,他人欢喜,我亦随之欢喜。”秦恩正色道。
凯尔希轻叹:“对此言,我存疑。然尔常施人以欢与安,多谢……长久以来,皆是如此。”
秦恩抚胸。
“汝吓我一跳。”
“哈?”
“凯娘不会如此坦诚——错了,真的,恳请高抬尊尾,莫再束我。况且,尾乃抚之物,非用以束人也!”
秦恩心有余悸,见凯尔希收起灵动之尾,方舒一口气。
不料,凯尔希乘其不备,尾如灵蛇回卷,缠于其首,如枷锁般令他头痛欲裂。
“师父,师父,勿束矣!”
“汝便是如此,不教一番,便不知收敛。我此举已算宽宏。”凯尔希少见地露出真诚笑容。
“此算哪门子宽宏,哎呀,失言,歉甚,我错矣!”
片刻后,秦恩抚额上的痕迹,轻叹:“暴戾之老妇。”
凯尔希竖耳:“何言?”
“无,仅思凯娘青春貌美。”
“…………”
凯尔希凝视他,直至他心生寒意,方移开目光:“罢了,此刻心情尚佳,暂且饶过你。”
“多谢厚恩。”秦恩语气平淡道。
凯尔希不介意其语调,问:“何处遇她?”
“此事说来话长。”
“无妨,今夜尚早。”
“但我欲眠。”
“那便在此歇息,两时辰后我必唤醒你。”
“……罢了罢了。”
设想躺下,凯尔希近在咫尺,未知其将有何举动,压力如山,能否安睡皆成疑问。
更何况,仅能睡两个时辰?此非养生之道。
凯尔希起身:“要饮咖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