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rider的表情一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韦伯和士道。
“你们是说作为男人,还有比获得天下更远大的志向吗?那可真是有趣。我洗耳恭听。”
想到要拿出作为master的威严,韦伯哼了一下鼻子,不等士道先说,先用尽全部的胆量做出冷笑的表情。
“我……我想要的,只是来自人们的正当评价。让时钟塔那些不认同我才能的家伙们改变看法……”
在说完之前,空前绝后的冲击击中了韦伯。
在几乎同时似乎还听到了rider“太渺小了!”的大声怒喝。不过由于冲击和怒喝的强烈程度旗鼓相当,韦伯没法做出区别。
实际上,rider根本没有用力,只是“啪”的一声,拍蚊子似的挥了下手罢了,不过那对于脆弱的小个子魔术师来说也过于强烈了,手中的披风和热茶都掉到了地上。
不过士道倒是没有袖手旁观,在趁着韦伯变成像是陀螺似的滴溜溜打转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之前,士道伸手抓住了韦伯,把韦伯放回了地面。
“狭隘!渺小!像个白痴!把赌在战斗上的远大志向,拿来和你的自我展示相比较?你小子这样也算是我的master吗?真是叫人叹息啊!”
看起来似乎相当的不满,rider以一副愤怒的表情朝魔术师大喝道。
“啊——呜……”
韦伯还从未经历过像这样正面交锋。以毫不掩饰的暴力使人屈服之类的事。比起脸颊上的疼痛,被殴打的事实。更加深刻的打击了韦伯的自尊心。而且,要不是刚才士道接住了自己,自己估计还趴在地上!
但是rider完全没有顾及面色苍白嘴唇发抖的韦伯的愤怒。
“如果如此想被他人所敬畏的话,是呢……小子,你得首先用圣杯的力量,再长个30厘米。视线能提高那么多的话,应该能俯视大部分的家伙了吧。”
“这个……这个……”
再没有比这个更屈辱的了。韦伯气的怒发冲冠,感到贫血似的眩晕,全身不停的打颇。
不可原谅,实在是不可原谅!
区区servant,只不过是主从关系的身份而已,这个彪形大汉彻底将韦伯的自尊心否定得体无完肤。这种侮辱,就算是神也无法饶恕。
睹上韦伯。维尔维特的尊严——
韦伯向紧紧握住的右手——向那手背上浮现的三条刻印灌注力量。
“以令咒宣告——遵从圣杯的规律——向此人,我的servant——”
向rider……要做些什么?
不可能忘记。到底为了什么离开时钟塔,来到这极东的穷乡僻壤的。
全都是为了赢得圣杯。为了那个目的召唤出servant。能够允许的与这个英灵的关系危机只有两次。第三次之后——令咒的丧失。即意味着作为master的决定性败北。
如此重大局面的第一次,居然会是现在吗?刚刚召唤还不到一小时的说?
韦伯低着头重复着深呼吸。以理性和计算,尽力抑止住心中的不快。
不可以焦躁。虽然rider的态度不可原谅,但是这个servant并没有对韦伯兵戈相向或是无视命令。
能够鞭挞这只猛兽的鞭子,韦伯只能够挥舞三次。可不能光是被吼的程度就随便使用。
充分恢复平静之后,韦伯终于抬起了头,同时士道拍了拍韦伯的肩膀,对着还看着自己的征服王说到。
“对于圣杯,我并没有实际上的需求。而且,我来到这里原因,只是因为有人对我说,只要来这里,我就可以解开我的心结,回去……这就是我的目的。击败其他六个servant,只是因为master需要圣杯而已。”
rider带着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士道。
“哦?这么说来,你的确说过自己是第八个英灵呢,而且还和我是同一个职介的,还有你使用的宝具是现代的机车……这么说,你是未来的英灵?”
rider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对着士道的身份进行了推测。
“基本正确。我所生活的年代是很久以后的日本,但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英灵,而是另一个世界的。不过更准确地说,我连英灵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因为自己的迷茫,被敌人夺走了**,以灵魂的姿态活下来,得到前辈们的帮助来到这里解开心结的失败者罢了。”
士道自嘲了一下,而rider异常的沉默了一下,说到,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情况,但是你啊……是不是太过沉重了?”
“虽然我是看出了一点啦……但是有些事还是自己领悟比较好,我也不多说了。”
rider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的他阅览着地图册。
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