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这个窥视你的小子,就交由师兄好好炮制一番,让他见识见识我们黎山剑派的厉害”左边那人说道,黎山剑派四字要得特别重。
金阳大急道:“各位我乃天门派来的使者,前来收取赋税。”
那位青年冷笑一身:“天门圣地,会派你这小小的凡人来收取赋税,一向是有真传弟子在收取,更何况我黎山剑派从来都没有交过赋税的前例。”
那人不待金阳说话,一脚踩在金阳的胸口。“妹,师兄先去了”不待少女说话,提起金阳就走,“小子,走去试试刑堂的厉害”
金阳破口大骂:“老家伙,本人乃是天门使者,少一根汗毛就要让你人头落地”金阳也是口不择言,大肆威胁道,可惜没有用处。这人似乎认定金阳窥视师妹美sè,一路默不作声,进了山门就向山峰上冲去。。
黎山剑派可谓是雄蜂屹立,珍贵树种数不甚数,千丈瀑布轰隆作响,让人数十里之外听见。
两人在山间飞奔,缠绕无极鞭的金阳浑身刺痛。
“我是天门圣地使者,说了是俸禄殿主亲自定名要我来的,得罪了我,我要你好看”金阳大吼大叫,狂怒不止。
“小子看到没有,这就是我黎山剑派的刑堂,进去之后不死也脱层皮,窥视师妹该当死罪,小子现在还大言不惭,我要让你尝尝死亡之前的恐惧。”青年面怒狰狞,yīn邪无比。
“记住了,我叫厉常,见了阎王别不知道是谁杀的你。”青年人一步踏进刑堂,一股yīn冷袭来,金阳打个寒碜,顿时清醒不少。
年青人转了几个弯,一路深入,一把将金阳扔到囚室中,玲琅满目的刑拘,锋利的尖刀,铁链横行,yīn暗cháo湿的囚室散发着一股霉味。甚至还能听到一声声惨叫,在不断的哀嚎。
年青人将金阳绑在木桩上,拿掉无极鞭,太玄神铁打造的铁锁捆绑金阳的全身。
“现在知道什么叫阶下囚了把,听听这里的呻吟、哀嚎”厉常yīn声道,手中拿着无极鞭不停地在金阳身上比划。
“你说先打你那里好呢,听这些美妙的惨嚎,真是让人陶醉。”厉常闭目感受这,一副沉醉。金阳嘴上还是叫嚷着。心中却是暗暗奇怪,怎么还没有人来,这黎山剑派真是一头狼。
厉常言语yīn暗,在不断的将金阳引导,想要他陷入一种恐惧,一种害怕。金阳面上痛苦惊恐万分,心中也确实艰难,在厉常这个老狐狸冒着jīng光的眼中,极其容易穿帮。
一阵脚步声传来“师兄,师兄,这人确实是天门圣地的使者,爹爹刚刚证实。”
“厉常还不将尊贵的使者放下来,先压压惊再说。”门外走进来一老头,和山门前见到的少女。
“是师傅,“厉常一副无所谓,不屑的看着金阳,随即将金阳身上的铁锁取了下来。
“使者让你受惊了,你先去歇息歇息,等你歇好了在谈事”金阳一开锁就跑到;老者身边,远远的避开两人,恐惧万分的样子。
“厉常、媛依,你们将使者吓成这样,让我怎么到天门圣地交代”老者嘴中教育两人,面上确实一副不变的微笑。
“我们走,先到客房休息”老者带着金阳向刑堂走去。两人远远的落在后面。“师妹,你看这法子有用,我看这小子一点事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惊吓的样子,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师傅恐怕也看出来了。”
“师兄,不管怎么说,也就吓吓他,看起来他也知道,现在我们的态度就是这样,我们好不容易的积攒起来的资源,想要我们交上去,做他的chūn秋大梦。天门中的那些老不死,不敢动他,想要接我们手干掉他,算盘打得倒是jīng。想我父亲接手剑派的数千年,历经千幸万苦终于将吴郡那群王八蛋打败,战死的师兄弟不计其数,现在想来分一杯羹,做梦。”娇蛮少女一番分析,点明了态度,利害关系。
“老爷爷不知道你是黎山剑派的”金阳跟在老者身后,向着山峰向上。“我是现任本派掌门,名叫鹤翼,使者先去休息。”金阳点头道:“好,有事等一下再说。”
金阳一路随鹤翼而行,只见峰中有成百上千修习剑法的弟子,剑法jīng妙异常,看的金阳痴醉,念念不忘已经落在身后的修剑弟子。
“使者若是有兴趣可以常来看看,若是想要修习剑道,老朽有一本上乘剑诀相赠。”
金阳回过神来,道:“不用,鹤掌门不用,在下只是感兴趣而已。”
“见你身背长剑,应该也是好此道,不要推辞,一本剑道经典我黎山剑派还是拿的出来,至于其他的,我黎山剑派却是没有。”鹤翼如此一说,金阳心中打个突。
“听掌门的意思,现在黎山剑派甚是困顿。”金阳问道。鹤翼一口回道:“确实是这样,想我黎山剑派以往强盛,在我鹤翼手中却是衰落,愧对祖师啊”鹤翼口吻悲怆。
金阳心中暗骂,老不死的东西,装起来了,想这祖洲地大物博,以越郡最盛。每百年上缴的上品灵晶,在统治整个越郡的黎山剑派眼中,九牛一毛都不算,只是千万年累计在一起,也确实够呛,可也不至于拿不出来。
“我黎山剑派dú lì抗击玄洲来犯,百年都有一次血战,不知有多少师兄师弟战死,就连我的师傅太耀真人都战死,而今我黎山剑派更是内外交困,新生力量还没成长,老一辈又大都战死。”鹤翼连连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金阳刚想开口,就被打回去:“使者啊,天门圣地的赋税实在是太重了,庞大得上品灵晶,我们那里拿的出来啊,要不使者向俸禄殿主求求情,老朽感激不敬。”鹤翼泪声俱下,一副可怜兮兮,请求着金阳。
“鹤掌门,晚辈只是一介真传弟子岂敢如此,想那俸禄殿主晚辈可不识得,在下只是被其点中而已。”金阳刚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暗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