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再艰难的透过床帘印在了丽丽的脸上,丽丽非常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哎呀,我昨晚上梦见我牛胜弟弟了,啊哈哈,嗯哼,不是做梦呀,太好了,我终于是他的人了。
太快乐了,不行还要再体验一下下,就一下,
然后在牛胜眼睛都没有睁开的情况下,又被和谐了一次,真是让人闻者愤怒呀。这不,外面疯狂砸门,有女人的声音高呼:你们够了啊,昨晚上战斗到几点心里没点数吗?上午有比赛,我还想早上睡个懒觉补一觉,你们早上又来,别甘蔗从根吃啊。
丽丽听了愤怒了,拔腿而起道:我要打她去,她咒我。
牛胜一把拉住丽丽,:丽丽呀,咱能不能别那么暴躁好不好,别动不动打人,你的功夫那么好,万一打伤了人怎么办呀?何况人家也没说什么吗?
她说,甘蔗从根吃就是咒我,甘蔗是根上最甜,越往头上吃越不甜,她咒我们在一起越来越不甜蜜。
牛胜说:人家也没咒我们呀,生活原本就是这样啊。
啊,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哎呀,你别哭行吗?你等我说完再决定哭不哭好吗?
嗯,你先说,我等一会儿再哭。
你看,热恋的时候就是最甜的,然后慢慢的归于平静,但是不代表不爱了,而是变成了亲情,到了我们七十八十了,还想要今天这样就不太容易了,那个时候难道就没有爱了吗?只是转变成了亲情,从情爱升华成了真爱。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牛胜唱着歌。
丽丽哭了,边哭边用手抚摸着牛胜的脸,我不让你老,呜呜呜呜呜。
外面,一拳捶在门上,靠,我错了还不行吗,单身有罪呀,我走还不行嘛。
外面的女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丽丽趴在牛胜身上哭的兴起,鼻涕眼泪一起肆意流淌。
牛胜说:丽丽呀,你流眼泪在我脸上我忍了,但是鼻涕就过份了啊。
丽丽气的拍着牛胜的胸脯说:你好坏,人家哭的那么伤心你还这么说人家。
牛胜说:我也不想说呀,问题是鼻涕他流不下去呀,都堆在脸上了,再不说,就喘不过来气了。
丽丽噗呲一声笑出来了,把鼻涕吹了一个大泡出来。
女人她不讲道理呀,掐着牛胜的脸说:都怪你,都怪你。
牛胜只能自己起来,托着丽丽盘在自己身上的臀部,找毛巾,先给她擦眼泪,擦脸,然后才开始擦自己的脸,这个步骤是一定不能错的。
擦完了,疗伤性质的吻着丽丽,安慰着她,丽丽吻着吻着,说:我还要。
不!你不要,你今天要打比赛。
我不跟你好了。
好,好,我的错,打完比赛再跟我好。
你拿我当小孩子了。
有你这么大的孩子吗,你说这话亏不亏心,有昨晚上那样,我就最后一次的孩子吗?
你笑话我。
咱俩是一体的呀,我笑话你不就是笑话自己吗。好了,我给你洗洗干净,你今天比昨天漂亮好多,今天在赛场上肯定能大杀四方,一统球场。
牛胜终于把丽丽哄出门,要和她一起去吃早饭。
走到门口被师兄拦住了,让丽丽给买回来吃,说是早晨敷药见效快。
把牛胜带回房里,打开手上包的纱布,把膏药清理干净,手就露了出来,师兄咦了一声说:你这手,好的有点快呀,手都不肿了吗。
还是师兄给力呀,你的药真的不错。
二哥说:是不错,有用的药物都吸收掉了,你让他看看用掉哪些药物,哪些药物就最有效。
牛胜说:师兄,还是你的药给力呀,师兄我觉得现在手上被吸收掉的药材一定是最给力的了,师兄要是能查出来,一定会把药效更加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