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宜修弯起嘴角,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我要先拒绝你。”
拒绝……果然不出他所料啊,齐如是嗯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抿着唇,心提了起来。
半晌,瞧着齐爷也会露出这副苦恼的样子来,宜修才噗嗤一声笑出来,鲜少俏皮地冲齐如是眨了眨眼睛,才继续道:“就如你所说,第一步便是摆脱我这边的纠葛,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容旁人掺杂其中。”
齐如是缓过神,这才笑出来,点头附和:“对。”
宜修敲着脑袋,皱眉道:“你之前就与我说过许多,我也一直想着离开,可如今能争取自由出府,已是不易,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齐如是也明白,这不仅仅是和离这么简单的事,要面对的是封建礼教,对抗的是皇家天威,他不惧怕,也不认同,但不代表这条路容易走。
“其实我已经联合了我姐姐,乌拉那拉柔则。”宜修既已经决定同齐如是敞开心扉,也不愿有事瞒着他,两人间有话还是说开的好,能免去许多误会,再说,她们走到如今这一步,靠的就是彼此信任。
齐如是显然有些不解,为何宜修会用联合一词。
“你还不知道,八王那边,收买甘氏,也许还有其他人到四王府,为的就是让胤禛断子绝孙……”宜修在齐如是越发凝重的脸色下,条理清晰的将她梳理无数遍的脉络与主题讲于齐如是听。
待两人有了初步的共识,宜修见时间也差不多,让吉祥和绣夏绘春一起将喝醉的齐月宾扶进轿子里。
宜修上轿子之前回头朝站在一旁看他的齐如是柔和一笑,轻声道:“天还是冷的,我马上回去了,你也去屋里吧。”
“好,我看着你走我就回去。”齐如是浅笑回应,束手而立。
冷风阵阵,齐如是着浅碧色的长袍,长身玉立,站在寒风里脊背挺直,嘴边笑意清浅,眼神充满柔情。
宜修想起来,连忙返回地面,解下身上的披风,在黑夜里,不甚光亮的情况下微微红了脸,边为齐如是系上披风边道:“你既说男女一样,便也要注意自个的身子。”
齐如是显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宜修已然羞赧地钻回了马车里,透着车帘一角看齐如是的反应。
反应过来的齐如是笑出声,一如初相见一样的清冽,只是包含了更多的情绪,看着藏在车帘后那一双秀美的眸子,不由眼神中满是宠溺。
宜修的马车走远,齐如是摸了摸身上的斗篷,除了他熟悉的淡香,还有另一股清香——是属于宜修的。
齐如是不由拢紧了披风,舍不得这抹香气消散在天地间,同时又勾唇浅笑,心中感慨万千。
哎……他看中的姑娘,果然不一样。
“好。”宜修笑道:“我不拒绝你。”
齐如是嗯了一声,显然没反应过来,抿着唇,心提了起来。
半晌,瞧着齐爷也会露出这副苦恼的样子来,宜修才噗嗤一声笑出来,鲜少俏皮地冲齐如是眨了眨眼睛,才继续道:“就如你所说,第一步便是摆脱我这边的纠葛,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容旁人掺杂其中。”
齐如是缓过神,这才笑出来,点头应答:“对。”
宜修敲着脑袋,皱眉道:“你之前就与我说过许多,我一直就想着离开,可如今能争取出门,已是不易,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齐如是也明白,这不仅仅是和离这么简单的事,要面对的是封建礼教,对抗的是皇家天威,他不惧怕,也不认同,但不代表这条路容易走。
“其实我已经联合了我姐姐,乌拉那拉柔则。”宜修既已经决定同齐如是敞开心扉,也不愿有事瞒着他,两人间有话还是说开的好,能免去许多误会,再说,她们走到如今这一步,靠的就是彼此信任。
齐如是显然有些不解,为何宜修会用联合一词。
“你还不知道,八王那边,派甘氏,也许还有其他人到四王府,为的就是让胤禛断子绝孙……”宜修在齐如是越发凝重的脸色下,条理清晰的将她梳理无数遍的脉络与主题讲于齐如是听。
待两人有了初步的共识,才相视一笑。
时间差不多,吉祥和绣夏绘春一起将喝醉的齐月宾扶进轿子里。
宜修上马车之前,动作一顿,回头朝站在一旁看他的齐如是展颜一笑,轻声道:“天还是冷的,我马上回去了,你也去屋里吧。”
“好,我看着你走我就回去。”齐如是浅笑回应,束手而立,嘴上说着知道了,脚步却没有挪动的迹象。
冷风阵阵,齐如是着浅碧色的长袍,长身玉立,站在寒风里脊背挺直,嘴边笑意清浅,眼神充满柔情。
宜修想起来,连忙返回地面,解下身上的披风,在黑夜里,不甚光亮的情况下悄悄红了脸,边为齐如是系上披风边嗔道:“你既说男女一样,倒也注意些自个的身子。”
宜修为他系披风带子的的手指不小心蹭过齐如是的下颌,让后者心神恍惚,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