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也不顾自己的哭喊……
“姜……姜宴卿……”她?一边发着颤,一边破碎着说:“你好可恶,你为什么这么可恶……”
她?用手捏他,可手上酸软的没?力,纵使使了所有的力,也未见见他眉头微皱一分。
殷姝认识到?了自己无论何时?在?他面前,都是被宰的鱼肉。
就如初见那日?,她?狠下心铆足了劲踹他一脚,可处变不惊的他却也只是幽幽掀起那双眼皮看她?。
伪装的一手温润如玉,可骨子里却是那般的残忍。
眼底蕴蓄的泪不受控制的快要溢出,偏偏在?要坠下的瞬间,又被欺近身来的阴翳一点一点阭拭干净。
“不许哭了,姝儿。”
落在?眼睫上的触感显然,黏腻的又至了心底。
偏生如此,姜宴卿还用一副俊逸绝伦的面温情蜜意的同她?说话。
殷姝吸了吸鼻子,抬手想推开他,岂料此举,让覆在?肩上的被褥滑落。
缀满痕迹的香肩半露。
虽勾勒暗纹的轻纱帷幔将整个?床榻掩得不留方寸缝隙,可骤然接触的凉意也让她?不禁一下颤栗。
而眼下,那道灼燙的眸光似顿在?自己身上了。
她?脊背僵硬,下意识去扶,然此举,又是扯动那被寸寸钉碾之地酸楚胀疼。
她?难受得吸了口凉气,
“还这般难受吗?”
姜宴卿心中一紧,大?掌盖过少女白?嫩柔软的手心,想将被角撩起,却闻小?姑娘可怜楚楚轻呜一声。
掀起眼皮来,果见小?姑娘娇若芙蕖的粉面娇艳欲滴,贝齿紧紧咬着还红肿的饱满下唇。
他心一漾,指腹摩挲在?少女的唇瓣上,“乖姝儿,昨夜还没?咬够?不许咬了。”
再咬,怕是得破皮了。
闻言,殷姝又羞又急,还未反应过来便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手指。
“姝儿……”
少女慢吞吞眨眼看他,可自己分明没?使力呢,他就这般痛苦难忍了?
他是忘了自己如何打她?屁股,又钉死她?的吗?
殷姝气忿颤了下蝶翼,终是没?忍住膛间的火,狠狠咬了好几下口中的指。
岂料,姜宴卿是彻底疯了。
“我的姝儿怎么这般乖。”
他朝她?牵唇,一双幽深如瀑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闻罢,殷姝心尖一颤。
疯了!他真的疯了!
从昨夜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又二话不说将她?扯过去摁着亲,他就疯了——
方才还难忍的压抑闷哼,现在?又满足愉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