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苏哲抱着两只兔兔倾身过去,离她只有一指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睫毛的每一根根部,他脸上细软的绒毛,以及,他翕动的嘴唇。
不由分说地,噙住她的上唇,细细吸吮了起来。
大约过了几分钟,他感受到她呼吸的错乱,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看着她红肿的嘴唇,体内又忍不住一阵躁动。
将兔兔放回笼子里以后,从一起从宠物店买来的大袋兔粮里铲了两勺,倒进食盒里,又给水壶加满纯净水,最后摸摸“小音音”和“小苏苏”,才心满意足地去了卫生间洗澡。
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看书,一本厚厚的绿皮书搭在小小的膝盖上,显得她分外纤弱。她今晚穿的是荷叶边的纯棉碎花睡裙,两指宽的肩带,露出好看的锁骨。手臂也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赘肉,只手可握。
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站着看了一会儿。
她大概看得太入迷,又翻了一页,没有注意到他。
在老婆的眼里,他连一本破书都比不上……
范苏哲将毛巾搭在椅子上,拨了拨将干未干的头发,走过去,爬到床上,作势要亲她。
注意力被打断,她本能地用手挡在他肩膀上,皱皱眉头,说:“你的头发还没干。”
“嗯,”他无赖地笑着,“怎么办,突然就想亲你,让老公亲一下。”
虽然已经结婚好几个月,听到他的调戏,她的耳尖还是猝不及防地泛红。
他全部看在眼底,故作撒娇状,像个给大人要糖的孩子。
“老婆,人家要亲亲嘛”他拿鼻尖顶她。
只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她受不住,直接起身下床,说:“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范苏哲则撑着双手,半坐在床上,看着那道急匆匆的身影,眼里含满了宠溺。
他走到她身边,捏着她的手,细细地抚摸着。她则打开开关,踮着脚尖,拿手指轻轻撩拨他的头发。
他太高,一米八多,偏偏又端得挺拔,即使踮着脚尖,也有些吃力。
她皱眉,抱怨一声:“你就不知道低下头吗?”
他轻轻说了句“好”,然后抬手揽在她的腰上,紧紧贴着她弯下脖颈,故意问:“夫人,这些可以了吗?”
睡裙很薄,他手掌的温度直接透过棉料传到她的肌肤上,她动了动,他的手掌力度便加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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