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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这次清醒了,也休想再开口说话。任我行不是能忍会装吗?那就干脆让他装个够好了!也算是给“曾经的自己”出口恶气。

不是东方不败心狠,且不说他本来就不是大度之人,任谁曾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后”尸身还要被人亵渎都不会觉得爽快——很不幸,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刚刚“死掉”的一段时间内记忆都还存在,清楚地知晓有只禄山之爪曾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还有那番对话以及那人得意洋洋的虚伪神情——如今既然重生一次,他会让他好死才真叫怪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如他所想,任我行再度清醒后发现自己口不能言,手足被缚独自关在屋中后只能从喉间不断地发出低吼,却什么都不能做。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连他自己都以为他已经疯了——看到女儿站在窗外痛心的看着他,然后摇摇头离去,任我行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更可怕的是,他的内伤根本就没治好,内息依旧混乱,又没得到更好的治疗——没有人敢靠近他,外面的小厮都窃窃私语着,东方左使都被疯子咬伤了,谁还敢靠近他?连送饭都是用绳子吊了竹篮进来便罢,却没有人想想,若真是“疯子”,怎么还会安分的吃饭?

当然,任我行也确实没安分的吃饭,他因为焦躁与绝望多次摔了盘子,久而久之,就算他不再摔盘子了,也没有人再会用正常的目光来看他。

他此时已然长久地处在幻觉当中,那些幻觉里东方不败站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昂地嘲笑着他的高傲与轻信,他一遍又一遍的想扑上前撕烂那张可恶的脸,却一遍又一遍地被束缚着自己的铁链子拉扯回来。

他不知道的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个被他恨了许久的人,而是其他长老们,或者是被严密看住的向问天,或者是他唯一的女儿……所有人都看过他的狂态,听着他嘶哑喊出,却因舌头被咬碎而无法成言的怪声,终于确定他已经病入膏肓,再不可能恢复清明。

内伤加上焦虑,伤上加伤,不过两天他就再没力气暴躁,镇日里感受着耳中轰鸣眼前缭乱,几乎分不清幻觉与真实。他喃喃地揭露东方不败的阴谋,想叫盈盈提防对方,但多数时候都是在头脑胀痛中回想着自己究竟失败在什么地方。到最后,想得最多的却是向问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以及女儿端午宴会时用清脆的嗓音说出来的那番话:

“爹爹,怎么咱们每年端午节喝酒,一年总是少一个人?……我记得去年有十一个人,前年有十二个。今年一、二、三、四、五……咱们只剩下了十个。”

连女儿都发现了不对劲,可笑他还茫然不知。

晚了,从他没听从向问天的劝说开始就已经晚了。

任我行已经完了。

然而任我行不知道,从他清醒过来开始,东方不败就不曾再出现在他面前过。因为在他清醒过来的第二天,东方不败忽然听说了一个消息,令他不顾一切的丢下所有快马离开了黑木崖。

杨秀才一家失踪!

……

第39章 十九、

……

杨莲亭最终是被那些人直接赶离船边的。

船主下了令,自然没人再言及收留他之类的话语。他在船边徘徊了一天始终不能正大光明的混上船,只能在失望之下选择了潜入船内。

这个选择要做的准备远高于之前,一个人躲入船中,要随时防备着被人发现。好在他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几个晚上连续数次潜入船中搜寻父亲与姐姐的下落,倒还真没被旁人发觉。

然而连着三天下来,他几乎已经摸清了船舱分布:哪里是厨房,哪里存了食水,哪里适合栖身,哪里防卫较松……然而原本的目的却始终没能达成。他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父亲,但父亲那边看守得很是严密,不仅水手们来来往往,那些红毛鬼们也不时过去。加上父亲长期呆在船舱内不出门,别说接近了,就算想要远远地看一眼都不可得。

这些天里他已经弄清楚了那些人为何将父亲抓来,问题还是出在那天端午时遇见的那几个红毛鬼身上。他们原本的通事(注一)在来的路上不小心掉入了海中,就此没了下落,此时他们急需新的通事。那天遇见杨秀才纯属意外惊喜,虽然杨秀才推脱他听不懂蒲丽都家语,但是那些红毛鬼往来大明数次,对于察言观色早已修炼成精,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杨莲亭猜测,端午那个晚上他离开了家中,红毛鬼们多半就在他离开不久去了他家,不知道是不是父亲再度拒绝,他们才会出手绑人——他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父亲绝对不是出于自愿来此,否则他们不会带上姐姐,甚至没来得及等自己回家。

一想到那个晚上自己不在,杨莲亭就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郁卒——若是他在的话,红毛鬼们动起手来他自是不惧,然而若是他们像威胁父亲一样拿家人威胁自己,自己也只能妥协;正因为自己晚上不在,此时才能出来试着救出父亲,但是却也难了数倍,现在更是连亲人的面都没见到……反反复复想了许多,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救出亲人们再说其他!

如此一直到了第三天,杨莲亭越发焦躁起来,连着三天没见到亲人,却只见到水手们忙忙碌碌。他不懂船上那些事情,只知道自己身上金钱有限,再见不到父亲的话,怕是就支撑不到回家了。

而且他也不敢想象,一旦开船后,红毛鬼们不再需要通事,父亲的下场会怎么样?

第三天一早起了微风,杨莲亭看到码头上的箱子已经差不多都搬到了船舱内,心中焦急,便趁着水手们不注意再度混入货仓。他打定主意,今天若是再见不到父亲,就算硬闯也一定要试一试。他有预感,今天若是再见不到人,恐怕就没机会了。

红毛鬼这条大船分为上下三层,最上一层是红毛鬼的住处,下方则是厨房食水存放以及水手们的居处,底层最大,位于甲板之下,用于存放货物。为了分门别类,船舱被木板分成了大小不等的五间,其中最末尾一间最小,堆的也都是些杂物,因为靠近船板,做了厚厚的木板隔潮,这几天里杨莲亭最多便是藏在此处。

躲在一个事先搬空了的货箱之内,杨莲亭熟练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敏锐地躲过查货之人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早晨与晚上不同,今日验货的人查了许久,几乎是往日的数倍之多——杨莲亭心中暗叹,也许是他心中焦急,竟有度日如年之感了。

等到他们在外面关上了门,一阵细琐声后,杨莲亭又待了片刻才推开箱盖舒展开身体,熟门熟路地靠到门边。

外面此时人来人往,有人高声吆喝开饭,不时有脚步声踏踏走过,伴随着水手们的谈笑渐行渐远。听到水手们都上了楼,附近已经没了脚步声,杨莲亭忙伸手推门。这一推之下顿时变了脸色:他先前还奇怪那些细琐声是什么,原来那些人竟然锁了门!

这一惊非同小可,前几天晚上他躲在这里的时候都没这么早锁门,怎么白天却锁上了?又想到之前那些人查验许久才出去,心中隐隐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而此时他被锁在舱内,却不敢轻举妄动。他虽然想用内力震开门锁,又担心打草惊蛇,只好等天再黑一些好行动。他隐隐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上船,若是再等一阵,到了晚上行动岂不是更好一些?

正自郁闷,就听到外面又是一阵喧哗,离得远了听不清喊的是什么——下一刻,不必听清那些喊话杨莲亭就变了脸色:

船动了!

耳边的破水声逐渐加重,岸上隐隐传来纤夫的号子,海上所特有的颠簸感令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难怪他们锁上了舱门,难怪岸上的货箱都已经清理干净,难怪之前查验时间那么长……一旦开船,他与亲人们还要如何逃离这里?!

大惊之下再也顾不得其它,杨莲亭气沉丹田运力于掌,低喝一声便震开了舱门与舱壁之间的连接,而后二话不说就向外冲去。

他拍开门的声音并不响,此时所有人都在甲板上,产生的震动与声音都被巨船入海的声响掩盖住了。然而就在他拔腿往外跑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沉声道:

“哟,看看这是哪儿混上来的小贼!”

那声音太过突兀,杨莲亭骇了一跳,感觉到有气息骤然靠近,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拍出。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人竟然轻易接下了他这一掌,而后一把勾住他的手臂向后一带。杨莲亭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人拉住,只觉脚下一滑,正欲反抗,那人另一只手已从身后环过他的腰身按在他身侧要穴上,顿时半身酸麻,身不由主地被他拉着转了半个圈,稳稳扣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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