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也伸手试了试温度,说道:“看样子有点发热,我去拿冰来给她敷一敷吧。”
“不用了,去跟医院打声招呼。”何子衿冷静的吩咐,“子乐,去帮我开车。”
旁人看这情形,也知道不是问话的时候,都依着他的话去做。苏宸却仍站在原地,她直视何子衿,金色的灯光下,眼睛深的似无底限。测试文字水印2。
“怎么了?”何子衿皱眉看了她一眼。
苏宸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的脸色,半晌才摇头,走出去打电话安排医生。
何子衿将常悠悠拦腰抱起,上了车便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在座椅上横躺着。
“常悠悠,你醒醒!”他在她的耳边大声喊。
“嗯。”常悠悠含糊的答应着。
何子衿盯着她脸上冒出来的红疙瘩,推了推她:“悠悠,你是不是不能吃海鲜?”
常悠悠只觉得浑身又痒又热,疼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底又涌起一股恐慌,吱吱呜呜的回答说:“我……我不知道……”
何子衿彻底没话了。
到了医院又是一番折腾,最后确诊是海鲜过敏。
何子衿看着躺在病床上睡的正香的常悠悠,抹了一把汗,心里又气又闷。细细想起来,他已经第二次看到她躺在医院了……
这时,床上的人轻轻哼了声,模糊不清地开口说了句什么。何子衿无奈笑了笑,按着医生的嘱咐,给她喂了药,一切才仿佛令人安下心来。
他打发走了江子乐他们,自己却还不敢就这么离开,联系了Anna,让她帮忙给常悠悠跟台里请个病假。自己则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等到再也熬不住,困倦得睡去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
第二日,常悠悠醒来,便看见何子衿对着窗户轻声的打电话,他回身见她醒了,又问她要吃什么。
:(
一直等她按着他的要求,喝下了一大碗粥,他才严厉的责令她,以后不许胡乱吃东西。
何子衿说:“小丫头,你怎么能活到这个地步?两次进医院,要不是碰上我,你一个人得怎么办?”
她听了,有些没心没肺的傻笑,问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么?”
何子衿挑眉:“我是老板。”
“资本家……”她小声嘀咕。
简单稀松的对话,从陌生矜持到渐渐熟稔,一点一点的从海北天南到家长里短。
两个人身上有一些敏感的地方,彼此不愿意轻易碰触,于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常悠悠慢慢的说,何子衿安静的听。答话不会很长,但是总是恰到好处,竟然很有默契。
常悠悠的有些话在何子衿听来,难免显得幼稚了些,却也是格外新鲜。他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憧憬着以后当记者的场景,整个人也仿佛受到感染,浑身上下充斥着活力的因子。
常悠悠不是能和不太熟悉的人滔滔不绝的类型,何子衿的个性又有些偏冷漠,看来就是那种会很容易让气氛冷场的人。
但是没有。
商海中打滚过的终究不一样,何子衿的切入点总是精确无比,短短的几句话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