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娘亲给的到底是一颗什么药?要激烈狂猛的欢爱才能勾引我血气中的真气起来?难道要我和流波每天在一起,都凄惨的打来打去,玩狂猛霸道,玩激情四溢,玩打架翻滚?
“噗……”流波已经先笑了出来,将我整个人抱起来丢上床,“现在似乎给了我名正言顺的机会让我可以放任自己不用隐忍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肌肤上,“这些是我昨天弄的吗?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已经很轻柔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扯起衣衫挡住那些斑驳的痕迹,不想让他看见,更不想听到他的道歉。
他抱的越紧,目光越温柔,我越是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肌肤上沾满了莫沧溟的气息,不想让他闻到,“流波,我想沐浴。”
“我帮你!”他表情轻松,似乎是因为我终于恢复了一丝丝的真气,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我躲闪着他,僵硬的摇摇头,伸手将他推开,整个人朝着门外奔去,“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莫名其妙的流波被我丢在屋子里,而那风雪未停的院中,远远的,褐色的人影在白雪纷飞中翻滚着,手中长剑闪烁着团团银光。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人影只是一顿,并未转身,继续练着他的剑。
而我,也没有再看他一样,直接擦身而过,奔向浴房。
最后一搏
半个月,整整的半个月,我在和流波疯狂的欢爱着。
说疯狂不为过,因为我们不得不疯狂,开始流波还有些小心翼翼,直到每一次之后我的功力在剥丝抽茧后很细微的流动,渐渐变为强而有力时,他才会放任自己更加的猛烈些。
说强而有力,也只是相对我没有半分功力的时候,与功力最高的时候相比,我这只不过是江湖上连三流都算不上的一点点内功,流波只要一个拳头半分力量就能把我打成猪头。
但是至少我们看到了希望。
所以我们用尽一切方法沉醉在对彼此的索取中,也让我再一次见识到了流波也有他放纵和肆意的一面。
都说神族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比之人界男子多了分刚毅,多了分无畏无惧,在床第间我终于也看到了流波这样的一面,可以放任身体犹如比武般拼杀的对手。
只是,还是太慢了,再有几日就是神族最后的期限,可是我的武功依然是那么一点点细水长流着。
一方面,我要躲着藏着,害怕任灵羽看出半点破绽,一方面,我又担心自己的武功不能及时恢复。
莫沧溟很久不曾出现了,饭菜都是每日丢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而我也刻意的选择那段时间不出现,就这么互相避着,谁也不见谁。
那日的事情,就当做一场秘密,只有他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淡忘而被掩埋。
一股暖流顺着筋脉传了进来,我贴着流波紧致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无奈的叹息,“楚烨,只剩下几日了,除非是现在全部恢复赶回神族,否则没有任何机会了。”
现在全部恢复?
我半个月,连一成的一半都没能力达到,又怎么可能在一日之间全部恢复?
我苦笑,“这一次,或许是真的没办法了,都说我是死而不僵的虫子,现在我连蹬腿的能力都没了,不认输不行了。”
流波拥着我,“你选择放弃了?”
我很平静,手指绕着他的发丝,“什么叫放弃?有命在,就什么都有。”
“你认为她会放过你吗?”流波在沉默了许久以后才缓缓开口,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她要族长的位置,就不敢动,但是她要巩固族长的位置,就不可能不杀我。”我冷笑了下,“我们不妨猜猜,她会在什么时候对我下手?”
“放你走,在见族长的途中对你下手。”流波沉吟着,“只有那个时候,她可以一屁股坐上位置,又不用担心你会成为她的对手,而族长位置一到手,她也再不用害怕老族长了。”
“动手的人是莫沧溟。”我给他的猜测下了一个总结,“因为她没办法分开身,族长位置太重要了。”
“所以他有‘紫玄草’。”说到这,流波忽然有些狐疑和不确定,“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那天要对我下‘紫玄草’?他不怕我从此有了戒备?”
莫沧溟……
这个人我怎么也猜不透他到底做的是什么,以前他的所作所为如果还有迹可循能够猜测的话,现在我则是始终无法看穿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忽然,流波的表情一变,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嘴唇凑上我的耳边,“好像是任灵羽来了。”
我心头一震,大笑着搂上他的颈项,声音慵懒,“我还想要,不过身子有点累,流波要不要好好的伺候一下呢?”
流波的眼中尽是清明之色,极轻的点了下头,示意他明白我的意思,随后手掌贴上我的心口,“那我给你渡些气再继续好不好?”
话语平静,手脚却是飞快的拉扯着衣服,半裸的两个人裹在被子里,看上去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