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尺素能自个动手的尺母绝不插手,若是尺父插手了,尺母绝对让尺父以地为床,以天为被。
所以这也就是尺素看见满身是血的初一能面不改色把对方带回家照料,她不是同情心犯了,只是不怕而且遵循尺母教导的而已。
尺母一把拧住顾槿的耳朵,嗤笑道:“老娘出去买个菜,你就猴子称霸王了哈~能耐了是吧!”
顾槿吸了一口冷气,尺母这下手那绝对是杠杠的:“娘……娘,轻点,我疼。”
尺母冷笑:“不疼我会逮着你耳朵下手?”
顾槿心里哭笑不得:“娘,这么多人看着呢~俗话说,家丑不外穿……”
所以,你老人家收拾我回去收拾好不啦……
尺母手下一个使劲:“还知道家丑哈,客人上门不知道招待就算了,还给老娘趾高气昂,我教的?”
顾槿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娘你心地善良……这些歪门邪道我自学成才。”
尺母冷哼松开拧耳朵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幽光,转头望向夏之妄:“我这女儿皮惯了,不懂事,还请你们见谅……”
顾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控诉的眼神看向从尺母回来后大气不敢喘的尺父,抽了抽嘴角。
夏之妄看着尺母,刚想客套几句。
却听得尺母道:“不过有一件事,我这蠢女儿倒是没说错,几位并非我们请来的客人,自然是要付钱的。”
夏之妄:……
本王听错了吗?本王听错了吗?
如风:……
刚刚教训女儿时我们还是客人,这时间还没一会呢,这就不是客人了?
顾槿:……
卧槽,什么神展开!!!
尺父:……
媳妇又开始坑人了,心好累。
“我们一家以打鱼为生,着实捉襟见肘。”尺母笑得那叫一个温婉娴淑:“几位看起来衣着不凡,自然不会连这点银子也不给的。”
夏之妄张了张嘴,饶是见惯了朝堂的厮杀,对于尺母这理直气壮,有理有据的坑银子行为也是半响回不过神。
顾槿睁大了双眼,第一次想问问,这一次她真的没有来错地方吗?
夏之妄顿了顿:“自是不会少的,还请大娘帮我们安排住宿。”
尺母接过银子,笑眯眯的收进怀里,对着顾槿道:“去把房间收拾好了。”
顾槿看着尺母笑得开心的模样,心里的怪异感怎么也除不去。
为什么她有一种这群人即将倒霉的感觉呢?
话说,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崩坏?
房间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收拾什么,只需要将搁在竹柜里的被子拿出来就好了。
所以,当顾槿出来时,尺母早就将饭菜端在了男主面前。
顾槿很自觉的坐下,添了一碗饭,默默开吃。
尺母出来看看顾槿,微微一愣,随即端着新鲜出炉的鱼汤笑吟吟的走了过来:“今天刚打上来的鱼,肉鲜,你们尝尝。”
如风刹那就想到了在船舱顾槿徒手杀鱼的事,胃里一个翻涌,总觉得自个儿闻到了鱼腥味。
顾槿也是一顿,刚想吃就被尺母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手上。
顾槿控诉的看向尺母,目光委屈。
尺母翻了一个白眼:“这是给客人吃的,厨房有给你的剩饭,自己吃去。”
“不去。”顾槿黑了一张脸:“这里这么多菜,多我一个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