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昨晚叫了谁的名字吗?他温热的唇贴在后颈,咬上肩上的软肉,这是惩罚。
双臂都从她腋下穿过,大手抚摸她前胸。
向吟虽然瘦,该饱满的地方却是一块肉都不少,又软又白。白涧低哼出声,将早就勃起的性器抵在她臀瓣。
他喜欢裸睡,昨晚向吟哭了他一身,又吐了些东西。
白涧替她换了床单和衣服才睡的觉。
现在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和他做着最熟悉又最陌生的事情。
龟头抵着臀瓣厮磨顶撞,忽然向下滑,戳开了她臀缝,危险地擦过那条敏感地带。
向吟轻呼出声,不要!
她的手向后抵他的胯骨,却推不开,他手上的动作稍稍加重,她低头就能看见他五指张开,白嫩的乳肉被他抓得变形。
白涧把那东西插入她腿间磨,湿软的腿心格外滑嫩,火热的硬物差一点就要挤进去,却听到她的呜咽声时停下。
不要什么?他摸摸她脸颊,阿吟,我们本应该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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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她腿心都是软的,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重的痕迹,甚至连射出来的东西,他都用热毛巾细心地擦干净了。
向吟哭得眼睛红红,毛孔却是舒爽到张开。
他低头过来亲她,明明这样你也很喜欢。
我不喜欢。
嘴硬。
向吟想一脚踹开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白涧示意,接。
他俯在上面,好整以暇。视线扫在她身上,目光灼热,像是要把看过的地方都烤熟。
电话是周召打来的,向吟硬着头皮接听,喂。
向吟姐,你出门了吗?现在才七点多,还没那么快。
周召说:你没出的话就在家等我,城东那边有个新闻,我现在开车过去接你。
向吟说好的,我现在起来换衣服。
平时熬夜在现场蹲新闻的时候也有,作息不规律,但她一般早上六点就会起,先到小区楼下跑步,洗个澡就去台里。
听到她还没起床,周召有点吃惊,向吟姐,你刚睡醒吗?声音也有点哑。
身上的男人还在看她,只是多了个动作,趴在胸前探出舌尖忽然舔了她一下。翘起来的乳尖将酥麻感送上头皮,向吟仰起脖颈哼叫,在发出声音前,他吻住了她的唇。
周召那边的电话中只有含糊不清的闷哼声,以及男人清冷的一句:可以挂电话了吗?
直到他开车到小区楼下,周召都没想明白那一句话问的是谁。
向吟下楼时已经穿好衣服,妆容也精致到无懈可击,只是唇瓣看着要比以往饱满红润。
他的眼神一直在瞟,向吟忍不住,看什么?
向吟姐,你交男朋友了?周召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揉揉鼻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她语气生硬,没有。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
她下意识地去摸,反应过来后,你炸我?
兵不厌诈。向吟姐,你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