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猛然偏向一边,表情错愕。
你打我?白皙的俊容浮现手指的红痕,他清亮的黑眸中带了点嘲弄的怒意,语气幽幽,就为了一个陆瞻?
白涧舔着牙槽,笑得冰冷,阿吟,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曾经答应过我。
第一次要留给他。
在他作为白涧的时候。
可是她食言了。
你根本无法体会,我刚才进入时,你那里畅通无阻时的心情。
白涧一字一句地砸落,向吟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你让我如何想象,你把第一次给了他,在他身下承欢,颤抖高潮,而我却一无所知的样子?阿吟,这对我很残忍。
在她眼里,白涧和陆瞻根本就是一个人。可是只有他清楚,这两个人格有多么不同。
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陆瞻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人格,放他出来自在几年,就以为可以拥有他的阿吟了吗。
向吟长久的沉默,让白涧觉得无力又刺眼。
她冷漠疏离的眼神,似乎真的只是在眷恋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而他活生生地在面前,她却视而不见。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笑,觉得我是疯子?
你现在这样难道不像吗?她终于开口。
以前爬到她床上也就罢了,现在直接把她拐到外面的酒店。
向吟本不想说这些违心的话,可他的眼神同样让她心寒。他做了那么多,倒像是她十恶不赦。
这样当然不像。这样怎么算像?白涧冷笑。
她想起身,可他的手臂却结实得像钢铁,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里,腿心压在性器上哪儿都去不了。
强硬的态度下,贴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却都柔软得不像话。
白涧扣压她脖颈,伸出舌头舔她耳廓,你不是一直拒绝我吗?不是觉得分不清你爱的到底是陆瞻还是我吗?那就试一试。
赤裸的身躯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势在必得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
白涧封住她的唇舌,比起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要火热。她挣扎的动作越大,他吻得越凶狠,活像要把她生吞了进去。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换过姿势。而是让她一直坐在上面,直到他抬臀,把硬挺的性器直直地顶进她湿润的穴口。
龟头被她整个吞进去,他再挺腰,尽根没入。
白涧她疼得发冷,身体紧绷得厉害。
今晚你喊对了两次名字。白涧抱着她操动,沙哑地粗喘出声不忘继续警告,最好以后都像这样乖一点,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