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吟轻轻地嗯了声,他又说:要慢一点吗?
她现在这样很乖,乖到他都不忍心把她操坏。体内叫嚣的破坏欲又操控他,让他再弄狠一点。
白涧抽动着,这样可以吗?
快、快一点她咬唇,面色涨红。
浓郁的夜色喂养膨胀的欲望,向吟任由他的粗长在体内鞭笞。每抽一下,她浑身都爽麻得毛孔舒展,水淋淋的下体一片泥泞。
阿吟,阿吟身上的人也忍不住低喃,眼睛盯着皮肤雪白的她,收不住顶撞的力道。
她瞬间颤抖得更厉害,两只手都抓着他胳膊,胸前的乳肉晃荡不止。
告诉我,是更爱他一点,还是更爱我多一些?
即便是沉溺在肉欲中,彼此抵死纠缠,白涧还是对这个问题不死心。
粗长的性器一撞,龟头碾着软肉戳,小穴蠕动时把他绞得更紧。抽插的频率跟着加快,性器拍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向吟的呜咽混杂其中,眼眸含泪地凝视着他,被顶撞得说不出话,连喘息声都不再平稳。
嗯哈嗯啊嗯
他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精瘦的腰身拱动间,把肉棒插得更深。
她的脖颈都被操得潮红,香汗淋漓间,脖颈上的筋脉纹路都兴奋了起来。
白涧她俨然被操得失神。
白涧看着她这副模样,舌头滑过她修长的脖颈,下次更爱我一点可以直说。他满意地低笑,伴随着性感的喘息声,浑身上下都软成这样了,没有必要再嘴硬,阿吟。
时隔多年再见,得知她的第一次早早地交给了陆瞻,白涧似乎不满到了极致。
她在床上再怎么讨好求饶,依旧顺不了他的毛。
向吟被他拖着要了一次又一次,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得到处都是。
床单皱成了一片,几大处深色的水痕都来自于她,喷得湿淋淋的。白涧也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抬臀架在肩膀上,继续埋头舔吮。
眼睛陷入黑暗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在被人探索、颤抖。
再次醒来时不知道是几点,眼睛被蒙上一层薄纱,只感觉天色已经放亮。
身下的床单被换了一轮,可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一点都没变。
白涧趴在她身上粗喘,硬邦邦的性器插在里面动,重而深地顶在穴内的软肉上。他不知疲倦地缠绵顶撞,和她做爱。
就算艾泽已经事先打过招呼,说要汇报日程安排,他也没有停下来。
说话的声音细碎,悠长,却又像是近在咫尺。
向吟没有听清楚,意识回笼时,才听见董事会、股市以及白董事长之类的字眼。
而他对此的回应,基本上没有。
落在她耳边的,只有滚烫灼热的低喘声,还有一句不合时宜,却又极为合理的一句:醒了吗?
白涧光是从叫声就能判断出她是睡着还是醒了,更别提被他操着时,她的一些细微的动作。
向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醒来发出的第一声就是叫床,羞耻得根本不想搭理他。
白涧却弄得更厉害,没醒,那我就再重一点。
嗯啊,别
艾泽还在外面说是在外面,其实只隔着一道帘子。
他原本在壁橱后面的,但因为他们在里面的动静太大,他要汇报工作,不进来的话白涧根本就听不到。
此时艾泽站在帘子外,背过身。帘后的身影交叠,女人被抱起来顶,白涧让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讲。
艾泽咳嗽几声,梁敬山的尸体被送去法医那鉴定了,那里有我们的人,可以确保尸检报告无异常。另外,冬阳养老院由季明接手,目前还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