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秋见他眼底的怀疑,便哭的更大声了“父亲,多亏了太子殿下,否则女儿今日怕是要葬身火海啊。”
“这是有人要故意杀了女儿啊,父亲,求父亲替女儿做主啊。”
还不忘偷偷朝萧阎眨了眨眼。
萧阎神色平淡,不打算接这个话。
可到底耐不住叶晚秋的一直眨眼,她无声道:求求你了。
最终萧阎挥袖冷哼“敢谋害孤的太子妃,镇北侯当彻查到底,若是镇北侯需要人手,大理寺卿随时能到。”
一听大理寺卿,镇北侯脸色瞬间不好,大理寺卿是太子的人,若真是来了,只怕也会帮着太子。
“晚秋,你可是多虑了,此事本就是个意外,在府中谁会害你,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这些奴才更是不敢,此事为父看,就是个意外。”
“好了,你也受惊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想一句话便就此揭过,哪有那么好的事。
休想!
叶晚秋故意大声道“自古以来,兄弟相残,姐妹相杀,血亲谋害的事比比皆是,父亲这话说的也不对。”
说完还看了眼周婉补充一句“哦,母父亲,母亲,女儿绝对没说你们是那样的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
“荒唐,晚秋休要胡言。”镇北侯怒斥一声。
萧阎却忽然开口“孤倒觉得,镇北侯是兵书看的过多了。”
这么明显的讽刺,镇北侯不会听不懂。
萧阎这是在讽刺他心眼儿多。
“殿下,夜已深,还请殿下回府歇息,此乃是家事,实在不敢劳烦殿下费心。”
想支开萧阎,到时候拿捏晚秋这丫头,还是很简单的。
可是萧阎非但没挪位置,眼都没抬一下,身后的北刀见状。
不知道从哪里抬出来的椅子,放在萧阎身后。
只见萧阎燎泡而坐,那架势就是不走。
“孤的太子妃险些没命,镇北侯却道此乃家事,究竟是不将孤放在眼里,还是说,其实镇北侯早知道犯人是谁?”
“北刀,去帮帮镇北侯。”
北刀闻言,领命而去。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
能让镇北侯护着的人,除却他的夫人,那便是叶舒月。
见北刀没了影,方向正是舒月阁,镇北侯急了“殿下,此事跟小女月儿没有关系。”
“镇北侯糊涂了,你的女儿就在眼前,孤的太子妃,孤自然相信她是无辜的,谁会没事放把火烧自己呢。”
镇北侯一噎,和周婉对视一眼,周婉想离开却被芍药拦住,碍于太子不敢发作。
不打自招说的不就是镇北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