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薛姐这头烫发真的很适合她,现在看着顶多三十岁,她身材保养得很好,脸上褪去原来因病气而生的黄气,加上肖玲给的花草茶的滋养加持,她现在的皮肤已经变得光滑白皙。
妥妥的一美人。
怪不得年轻时,能把程永光迷得神魂颠倒,至今还对她念念不忘。
哦不,人家这是真爱,并不是单纯的见色起意。
“啧啧啧,薛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告诉我,我们才多久没见,你怎能变化如此之大?”肖玲两眼瞪得大大的,忍不住打趣她。
薛姐被她色眯眯的眼神看得两颊发红,忍不住推了推她,嗔的瞪了她一眼。
“行了,别打趣我了,我不就是想换个心情才烫的发!”说完,她都不敢直视肖玲揶揄的眼神。
“真的?”肖玲显然不信,她看向丁梅。
丁梅单纯,眨着两只大眼睛,“是程叔叔说妈妈烫发一定很好看,妈妈才。。。。。。。唔。。。。。。”
她无辜又委屈地看着妈妈。
薛姐捂着她的嘴,一边把她推回厨房,一边说道,“灶台还有两个菜,你去拿出来,快去!”
回头,见到肖玲似笑非笑的眼睛,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轻咳一声,又朝房间方向把丁炎喊出来。
肖玲见状有些好笑,也不敢把她逗得太狠,怕把她吓跑了,所以见好就收,下手帮忙开饭。
薛姐在厨艺方面很有天赋的,以前是碍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哪怕把现有的食材熬成花,味道也很单一,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她也大方地放油了,菜里面也有肉了,肖玲偶尔也在她这里蹭饭,也分享了一些做菜的方法给她。
有天赋的人,真的一教就会,精准地掌握到精粹,这种人怎会学不好?
再者,薛姐本就是个聪明人,曾经的她满腹才学,心怀抱负。。。。。。
可惜了!
肖玲在她这里吃得饱饱的,饭后,丁炎主动洗碗去了,丁梅苦唧唧地嘟着嘴被亲妈撵回房间做作业。
想起自己这个顽劣的女儿,薛姐有些头痛又无奈地真摇头。
“真不知道她像谁,”她有些感慨,“最近还有些叛逆,我这边训得好好的,她乖巧地点头答应一定要改,但我转过头来,她又原形毕露,我都被叫了好几次家长,我都怕了,我只好把炎儿给推出去!”
她顿了顿,说起丁炎,还倍感欣慰,“幸好有炎儿,他还能管得住那丫头一点,但那丫头也是左耳入右耳出,没几天又回到原点,这丫头也就是。。。。。。”
突然,她的话顿住了,那句“这丫头也就是程永光才能管得住!”差点脱口而出。
但肖玲以为她说的是丁海。
“丁海的话,她应该能听得进去的,你可以多找丁海,让他给丁梅开导一下。”肖玲建议道。
薛姐目光闪了闪,不敢看她,回避似的只敷衍地回了个“嗯”就不说话了,低头抿着茶。
肖玲见她情绪还算稳定,就把乔谨言委托她的事告诉了她。
只见她闻言,表情突然变得黯然,眼中的落寞毫不遮掩表露在她眼前。
她一直对肖玲不设防。
两人就坐在院子里,薛姐抬头望着当空的圆月,若有所思。
肖玲也不打扰她,有些事,需要当事人自己消化,特别是感情的事情,她能做的,只是尽量让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让他们直面自己的内心。
良久,她才听到薛姐的声音,低低的,碎碎的。
“玲儿,我曾经真的起了贪念,为了配得上他,愿意改变自己,只是,”她突然顿了顿,半晌才接着道,“我也有做人的道德底线,我绝不会做插足别人婚姻的事!”
“婚姻?谁?”肖玲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