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皱着眉,想到自己刚刚的话和这男人的反应,心中有了猜想,正狐疑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看着,都没出声。
最后,韩越败阵下来。
“说吧,我受得住!”肖玲冷冷地道。
快到中秋了,当空的月亮愈发地圆润,大晚上的,月光把人照得发白,肖玲虽看着面无表情,但韩越知道,这个小女人心里早已翻起了巨浪。
“我。。。。。。”韩越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坦白,“我确实有个救命恩人,不过那是娘的,不是我的,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在寒冬的河里,她把我娘救起来了,但自己的身子却落下病根,身子非常差。。。。。。”
韩越见她脸色发青,立马道,“不过,我们只感激她,我对她并没其他想法,真的,我发誓,如果真有什么想法,我们早在一起了!”
肖玲有些咬牙切齿,“她对你呢?有想法吗?”
母债子还,天经地义。
韩越闻言有些心虚,不敢出声。
这时候肖玲还有什么不懂的?肖玲顿时心里像被堵着一层厚厚棉花似的难受。
见她也不吭声,韩越有些急了,伸手抱着她,“媳妇,我心里只有你,相信我!”
“那谢柔不是你的未婚妻吗?”肖玲头埋在他怀里,嗡声嗡气地,说的话酸不溜秋的。
韩越半晌才回答她的问题,“也幸亏有她在,不然,我真的。。。。。。”他提到谢柔,还真的有些愧疚,毕竟当时的他确实有些自私。
“所以我该感谢柔了?”肖玲突然有些咬牙切齿。
“不是!”韩越有些无措,“是我对不起她,媳妇,谢柔从小跟我一起长大,虽然娇纵一些,但她人不坏的。”
他顿了顿,有些无奈,“有这件事上,我确实有些对不起她,我的做法有些不地道,不过,我离开景家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清楚,让她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
再说,这门亲事是他那个父亲擅自给他订下的,从未问过他的意见!
他反对过,但两家人似乎不把他的态度当一回事。
连谢柔也这样,一直以为长大之后,他会娶她。
在京市那个家,虽然让他锦衣玉食,但实质上却压抑得很,不论精神上,还是生活上,都是,所以父母离婚之后,他毅然要跟着母亲,也不愿意留下来。
肖玲闭眼,叹了一口浊气。
韩越京市一家,真是一团乱麻,要是她,她也不愿回去。
前事没办法改变,后事只能靠自己了。
她莫名有些伤感,把他抱得紧紧的,“韩越,我只有你了,如果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会毁了你,你信不信?”
听着她用最柔软的语气,说着威胁他的话,韩越有些哭笑不得。
抱着她,低头抵在她的头顶,温柔地回应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倒是你。。。。。。”
肖玲见他语气怪怪的,抬起头,“我怎么了?”
还有她的事?
“你组里那个司徒任潇。。。。。。”他提醒道。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