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妩被他吻的浑身酥麻,所有的氧气似乎都被他吸走,下一秒钟就会晕过去,她猛的一叩齿,咬在了左天烨的舌头上,趁他吃痛的功夫,用力将他推开,抹了抹嘴唇,大口的喘息。
“左天烨!我警告你!再敢不经我的允许碰我,我把洗髓曲换成噬魂曲,吹死你!”
“妩儿,你别忘了,我们已有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做都不算过分!”
“你也别忘了!我们的婚约不但已经取消了,我现在还是朝廷钦犯,是奴籍!你若没那个本事以我阮音妩之名娶我做你的正妃,你趁早别招惹我!”
音妩越说越气,拂袖而去。
当初同意嫁他,是圣旨难违,为了保护父亲。
如今婚约已经被取消,虽然阮家上下是被他救出,要承他的情,但她也救了他一命,两相抵消,她并不欠他什么。
她活了两世才有一次嫁人的机会,要想让她没名没分便跟了他,做梦!
音妩被左天烨惹恼,甩了他独自上街,出门前,她在脸上涂了一层姜水,看起来一脸病色,似一弱不禁风的千金女,算是掩了面容身份。
天裕朝民生富庶,正元大街人流熙熙攘攘,各种摊贩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倒也热闹。
逛了一会儿,音妩心里的烦闷之气便一扫而空,信步街边,左看看右逛逛,心里想着左天烨与百里晨风他们,不知是不是能找到那几名被劫持的孩童。
忽然,不远处一阵喧哗,街上行人潮水般左右散开,目光齐齐朝一个方向盯去,音妩好奇,也扭头望过去,一望之下,惊异异常。
远处一辆马车徐徐行来,马车镶金淬银珠玉缭绕极尽奢华靡丽,车厢宽大足足抵上寻常两节车厢。
让人惊异的不是马车的富丽奢华,而是拉着马车的,不是驴不是马不是牛不是任何一种牲畜,而是一个人,一个足带脚镣,赤着上身的男人!
男子像牲口一样被马车车绳套住,车辕上一灰衣男子持鞭而坐,不时将鞭子甩上男子伤痕累累的后背,口中发出呼喝牲口一般的喝声:“驾!”
被鞭打的男子举步维艰,鲜血顺着他精壮的身子不断淋漓滴落,音妩看的清楚,这男子脚上受了伤,每走一步,地下便绽开一朵妖艳的血花。
那男子连声伸吟都没有,一张淡漠的面容,如古井无波,连目光都是空洞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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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烨箍着她的纤腰不放,眼中几分无奈,“那你要怎样才能不气?”
让他单枪匹马面对千军万马他都不会蹙一下眉头,可眼前这小丫头总有法子把他弄的一颗心乱作一团。
“我呀……”
左天烨屏住呼吸,期待她的下文。
她看着他,忽的展颜一笑,“我还没想好!”
被提起来一颗心砰的一声又给扔了回去!
这个磨人的丫头!
他热血上涌,一俯身就吻住了她。
用力箍着她的身体,大掌在她身后用力的厮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音妩被他吻的浑身酥麻,所有的氧气似乎都被他吸走,下一秒钟就会晕过去,她猛的一叩齿,咬在了左天烨的舌头上,趁他吃痛的功夫,用力将他推开,抹了抹嘴唇,大口的喘息。
“左天烨!我警告你!再敢不经我的允许碰我,我把洗髓曲换成噬魂曲,吹死你!”
“妩儿,你别忘了,我们已有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做都不算过分!”
“你也别忘了!我们的婚约不但已经取消了,我现在还是朝廷钦犯,是奴籍!你若没那个本事以我阮音妩之名娶我做你的正妃,你趁早别招惹我!”
音妩越说越气,拂袖而去。
当初同意嫁他,是圣旨难违,为了保护父亲。
如今婚约已经被取消,虽然阮家上下是被他救出,要承他的情,但她也救了他一命,两相抵消,她并不欠他什么。
她活了两世才有一次嫁人的机会,要想让她没名没分便跟了他,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