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连焰皱了下眉,快步上前扒开时水桃的手,睡梦中,时水桃眉头蹙起嘴上嘟囔着痒,刚放下的手又要挠。
孟连焰赶忙按住不安分的手,蹲下身,用另只手打开药膏,从中揩出一点药膏,细细地抹在伤口处。
清凉药效发挥作用,时水桃的眉头舒展,沉沉睡去。
孟连焰小心翼翼涂完药膏,正要离开,时水桃似乎把他当成了被子,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转了个身,猝不及防下差点跌到她身上。
力气还挺大的,他现在相信能干过伍霞丽了。
时水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嘴里嘟囔几句,又扯了扯’被子。‘
孟连焰浑身僵硬,手臂被柔软包裹,鼻尖是女人香,一股燥热从身下涌上来。
孟连焰冲出房间直奔浴室,一晚上淅淅沥沥的水声没有停过。
中途时水桃醒来上厕所,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不解嘟囔,“怎么半夜还在洗澡。”
操练场,训练结束,唐浩山瘫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喘气,便被叫走。
“孟团长,你找我?”
孟连焰看过来,“你的晋升申请书我驳回了,唐浩山同志,你的综合个人能力,军事能力都不错,除此之外还需要考虑思想作风,包括爱人的……”
唐浩山一听急了,他当副营长好几年了,年纪也大了,就指望着这次升职。伍霞丽到底又惹了什么麻烦!到手的鸭子飞了!
唐浩山气冲冲回家,一脚踹开门,整个门框震了震。
“伍霞丽你究竟做了什么,这次晋升的事儿黄了!”唐浩山指着伍霞丽的鼻子破口大骂。
伍霞丽一慌,“我能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
唐浩山冷哼,“什么也没干?那为什么孟团长专门找我,说你思想作风有问题!”
“咱俩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快告诉我究竟得罪了谁?!”
“我这段时间都呆在家啊,除了送小虎上学……”伍霞丽闭上嘴,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难不成是因为那个贱女人和两个小兔崽子?!
“不可能啊,不会的。”伍霞丽摇头,脸色苍白否认。
唐浩山见她这样哪还不明白,就是伍霞丽惹祸了,还跟孟团长有关。
“无论是谁,你立马就给我去道歉!”
见伍霞丽不情愿,唐浩山又说,“不道歉你也别回来了!”
伍霞丽脸色大变,“去!我去还不行吗!”
……
伍霞丽拦住时水桃,上下打量她,鄙夷道:“狐媚子就会勾引人,你是不是在床上特别骚,把孟团长勾引的五迷八道的。”
时水桃沉下脸,“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伍霞丽嗤笑,“嘴在我身上还不能让我说啊,如果不是你勾引孟连焰,要不然他为什么毁掉我丈夫的生职。”
“你就没想过是你这张臭嘴害的吗?有你这个毒妇在,你丈夫恐怕这辈子都晋升不了。我这不是垃圾场,不收垃圾,麻烦自觉离我远点。”
伍霞丽盯着时水桃离开的背影,面色难看,她现在恨透了时水桃。
小虎放学出来,走到伍霞丽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妈妈你别惹她了,你打不过她的。”
伍霞丽怒气冲冲地瞪了儿子一眼,“你想被我打?”
小虎缩了缩脑袋,默默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