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站起身出去找许崇信。
许崇信正坐在院子里陪着滕淑兰和唐奕泽喝茶聊天。
他现在接了服装厂这个大单子,又有曲厂长那边的合作,钢材都不用费力去找,时间多出来不少。
江岸走到他跟前戳了戳他,示意他到一边说话。
“你能不能和你干闺女说说,她要的也太多了,两个鬼收我一万!”
最后俩字他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许崇信笑笑,“老同学,你也说了那是鬼,不是普通的算命,一个五千多吗?”
江岸急了,“怎么不多?!我一年能赚几个五千?”
许崇信拍拍他,“这个我真帮不了你,别看我是她干爸,那也不好使,我听说这都是有因果在里面的。要不你再问问别人?”
江岸抿下嘴,“那我能不能在你家借用一晚上?”
许崇信立刻退出去一步,“我家现在真没地方,甜宝他们就三个人,今天我爸妈还要回来住,真留不了你,要不我给你开个招待所住吧!”
开什么玩笑?
把鬼引他家来?
到时候甜宝不解决也得帮着解决了。
算盘珠子都崩他脸上了。
咋那么会想呢?
江岸纠结的脸都快扭曲了,最后一狠心,“我再想想办法吧!”
这一万他是真舍不得。
他就不信了,偌大的一个京城就找不到比甜宝收费低还能解决事的。
许崇信客气地送他出门又赶紧进屋找甜宝,看见她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
“江岸会不会不来了?”
“放心吧,他肯定还会再来!”
孙福民那边她不说停是不会停的。
她给打的那道阴符一般的阴阳先生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钱她只要想赚别人拦不住。
反正遭罪的又不是她。
多让那个女鬼吸食一天阳气,江岸的身体就要亏上三分。
本身就是身弱之人,现在体内的气更是阴盛阳衰,弱到了极点,更加不担财了。
入夜,甜宝把孙福民招来了,询问下江岸的情况。
一说这个孙福民可就来劲儿了,乐得前仰后合的。
“这几天江岸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去烧纸的时候招惹了一个胖姑娘,那姑娘脑子不大好使,据说生前就受过刺激,吃药吃的身体发胖,三十多了还没嫁出去,一门心思的就想嫁人。死了以后魂魄受损还是脑子不灵光。”
“那天江岸去十字路口烧纸,但是他不知道那里白天刚撞死个人,也就是那个胖姑娘。他烧纸的时候也不知道画个圈,结果那钱就让胖姑娘收走了。本来那个胖姑娘生前就是个恨嫁的,这回就缠上他了。”
“那姑娘是个横死的,本来怨气就重,缠上他还有好啊?现在那姑娘上夜班,我上白班,你给的阴符好啊,白天我都能闹鬼玩。”
孙福民这两天玩高兴了。
凡是有水的地方他都能自由出入。
“对了,那个江岸之前找了个先生过来,一个鬼收一千块,但是那个人根本不是我和小荷的对手,让我们打得屁滚尿流的。”
他现在可厉害着呢,他有符纸的加持,小荷就是那个胖姑娘,因为这些日子的采阳补阴现在也厉害着呢。
没点本事真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