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天诚盯着司马老匹夫,继续瞎扯:
“你说我打伤了章丹玲与曾绍?”
“你说有很多人看见了?万一是他们的错觉呢?”
“万一是章丹玲、曾绍原本有伤在身呢?”
“至于刘能,我根本就不认识,也不知道沛州城在什么地方——是有人冒充我行凶,栽赃嫁祸给我。”
听到斐天诚这番话…
霍伟和郑巍其实很想站出来指证的,至少能证明“斐师弟打伤过章丹玲”这件事,但是掌门与诸位长老在场,若再作出“吃里扒外、帮衬外人”的事情,就非常不明智了。
于是两人很有默契地陷入了沉默。
其他太清门弟子就更不用说了,直接装作不知道。
司马策望着斐天诚,冷笑道:
“你修为低下?可你的师姐戚茹雪修为就高了啊,如果不是你行凶,那就是你师姐干得好事!”
“只不过你冒名顶罪而已。”
“当我看不出来么?”
斐天诚听完,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
司马老匹夫真是狡诈,巧妙地避开了问题,并且切中了斐天诚的要害。
要是斐天诚继续否认,那些脏水就会泼到雪师姐身上。
以斐天诚对雪师姐的感情来看,这不是前者想要看到的结果。
“行了行了,是我打伤了曾绍与章丹玲。”斐天诚只能承认,却不包括刘能被伤这件事。
他身旁的师姐师妹本来想说什么,却都被他拉住了。
趁机捏了捏软乎乎的手。
“甚好,既然你亲自承认了,那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左丘继亮冷笑道。
“可我没承认我因为争风吃醋打伤曾绍的啊!我是听见章丹玲求救才过去帮忙的,然后被她反咬一口。”斐天诚一脸厌恶地说道。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伤了人!”左丘继亮呵斥道。
“无稽之谈也算重要?照你这么说,我自己打我自己一掌,吐血了,我就说是你左丘老匹夫伤我的,你死不承认,但是结果不重要,反正我已经受伤了,你可服气?”斐天诚反唇相讥。
“你——伶牙利嘴,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反正你别想抵赖。”左丘继亮脸色铁青,狠狠挥了一下秀袍。
“左丘道友且勿恼火,斐天诚能言善辩,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司马策劝慰了一声,给了一个台阶下。
左丘宗主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刘文看了看太清门的掌门与长老,又望着斐天诚,道:“小友解释了这么多,为何不解释一下关于刘能的事情?”
斐天诚冷着脸:“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认识刘能,也没去沛州城这个地方,我没伤过刘能,何须解释?”
刘武闻言,当即大怒,正要开口,却被刘文拉住:“贤弟别急,我们不会这么算了的,一定会给刘能一个交代。”
司马策敏锐地察觉出了“刘家兄弟对太清门的火药味”,从中嗅到了一丝机会。
他隐晦地瞥向自己老爹司马锦辉,发现老爹也在看他,并且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司马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旧事重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