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渊愣了一瞬。
随即嗤笑凑过去,在她唇边亲了亲:“这样?”
阮灵儿脸颊微红。
白锦渊含笑,又亲了亲:“如此,可够了?”
他舔了下染上了口脂的嫣红唇瓣,似在细品珍馐美味:“甜的。”
羞的有些抬不起头的阮灵儿,听到这话,刚想说点什么。
“呜……”
话没出口,便又被堵了回去。
唇齿相贴,耳鬓厮磨……
落在阮灵儿腰身上的手臂缓缓收紧,似要将怀里人融入骨血般,深情迫切,温柔又霸道至极。
门外赤心:“嗝……”
不知怎的,分明还没吃午饭,便已然觉着撑了。
甚至还有些反酸。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其中的二人才缓缓分开。
原本平和的呼吸,都带了几分不稳。
阮灵儿脸颊通红,将脑袋埋在白锦渊怀里。
白锦渊失笑,喉结上下滚动,暗哑的嗓音响起:“可还算争气?”
阮灵儿:“……”
狗男人!
亲就亲!哪来这么多话!
二人又待了会儿,白锦渊起身离开。
次日,阮灵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房门外,香芋急的直转圈:“主子还在睡?皇宫的人一直催呢,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声音,阮灵儿懒懒的撑着身子坐起来:“进来吧。”
香芋忙推开门,快步进去。
却在走到屏风前,生生停了脚步。
“主子,皇宫又来人了,再催您进宫。”她说道。
阮灵儿奇怪的皱眉:“过来啊,站在那说话算怎么回事?”
香芋:“奴婢身上寒意重,不好凑过去的。”
阮灵儿无所谓道:“哪就这么娇气了。”
可即便她这么说,香芋还是不肯去。
直到在炉火旁,驱散了身上的寒意,才去到床边伺候。
阮灵儿不慌不忙的起身洗漱,吃了早饭,又饶有兴致的喝了杯茶水,才慢条斯理去到药铺。
内侍见到人,张口就骂:“混账东西!怎么来的这样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