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红着脸跪坐在床上,将小穴水淋淋的粉肉掰开,把假阳具放进去。
随着噗叽一声,阳具塞进了甬道内。
啊
许蔓发出喘息,倒在了床上,胴体在床单上,美得惊人。
好大。她咽了下口水,全部塞进去了。
小穴里的水,很快打湿了床单。
蒋京承坐在椅子上打手枪,眼睛都红了。
他想象女人那又湿又滑地夹着他不放,还在不停地流水,和他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他头皮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哪儿来那么多水?是不是就喜欢被我上?
蒋京承一个挺胯,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音。
许蔓哽咽一声,眼睛里都是水。
怎么不回答我?
喜欢。
蒋京承恶劣地逼问她:喜欢什么?我没听明白。
许蔓咬唇:喜欢你用大鸡巴操我。
蒋京承闷哼一声,飞速地在穴内进进出出,粗圆的黑紫色肉棒在泥泞中交合,雪白的乳肉也在癫狂撞击中抖出剧烈的乳花。
他的手,在她雪乳上色情狂乱地揉捏。
那对圆乳,在激烈的交合里,被他捏成了羞人的姿态。
啊啊啊!
随后,他扛起了女人的一双腿。
男人的目光变得浑浊,只知道重复肏穴的动作,手捏着那对乳。
这水穴肏起来也太爽了。
肏死你,肏死你。
女人无意识地圈着男人的腰,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痉挛和高潮。
嗯,啊。
宋邬已经走了,许蔓也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叫床。
脸上都是汗,下面都是淫水,她嘴里的喘息,带着无穷无尽的呻吟。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像在攀山一样,在男人给予的高潮中跌宕起伏,比她人生中的任何一场性爱都要刺激。
许蔓另一只手揪着床单,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啊,嗯,好深,慢点
蒋京承的呼吸,变得越发的粗重,鬓发也有了湿意。
他低笑一声:之前不是说不要吗,怎么,现在夹着我的鸡巴怎么都不放?骚逼就是欠肏,肏了就听话了。
许蔓这边,假阳具抽插的水声配合得很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