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沈樾抬脚就朝路詹踹过去!
路詹立刻机敏的躲开。
震惊的看着他家愤怒的殿下。
怎么了这是,这么大火气!
疑惑着,路詹目光悄悄打量沈樾,然后,目光就停在沈樾衣袍的膝盖处。
两坨磨损的印记,还沾着灰尘。
路詹眼角一抽。
该不会又摔倒了吧!
呃……
这……
路詹同情又好奇的看着沈樾。
他家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摔跤?
意识到沈樾愤怒的根源,路詹不敢再说半个字,抱拳做了个揖,转身离开。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先是轻轻打开一道门缝,然后探出头去鬼鬼祟祟打量一番,发现外面没人,一个箭步蹿了出去。
沈樾望着路詹的样子,只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太难了!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经历这些!
这厢,沈樾生无可恋。
那厢,路詹飞驰回厨房,咣当将门反锁,眉头紧蹙的望着案板上那条完整的鱼。
莫说不会做水煮鱼,他连鱼如何开膛破肚都不太知道。
总不能像杀人一样简单粗暴吧!
现在,他家殿下也指望不上了……
绝望的望着案板上的鱼,路詹倚靠着门板,身子一寸一寸下滑下去。
就在他屁股要坐地的一瞬,忽的脑中灵光一闪。
对了,他可以去打包一份回来,然后冒充是自己做的!
想法一出,路詹立刻精神抖擞起身。
我可真是个机灵鬼!
而此时,宋瑾带着万喜,溜溜达达去了府中大厨房。
路詹霸占着小厨房不出来,他俩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先去大厨房蹭吃蹭喝垫垫肚子。
毕竟,空肚子吃水煮鱼那么辣的东西,对胃不好。
年轻人要学会保护自己的身体。
宋瑾和万喜就着两只烧鸡,大快朵颐。
宋定忠和韩柏立在书房,双双面色凝重。
那野人头头就躺在书房里间的床榻上。
韩柏已经擦拭了他脖颈处的污物,露出肉色肌肤,那道刀疤便十分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