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驴脸甚至还表扬过她几次,让唐球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各位!”挂了电话之后驴脸兴奋极了,脸红的好像没喝酒就醉了,整个人‘飘’了起来,洋洋自得晃了晃手里的电话:“流裕给了咱们三个大单子!三个啊!够吃半年的了哈哈哈!这下子好,这下子咱们都不用出去跑新闻了!”
听到这话唐球不由得微微有些喜悦——一周前入职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这个工作只要在办公室里写写稿子就行。却没想到也得风吹日晒在外奔波,遇到什么新闻就算排不上队也得扛着相机上前线那种。才短短一周,唐球感觉自己都快被热烈的大太阳晒黑一圈了,而且霍远澜虽然嘴上没说,但能看出来很不满意。
唐球生怕他让自己辞职,每天晚上都使出浑身解数的‘伺候’他,来转移霍远澜的注意力。倒不是多喜欢这个工作,就是唐球不想年纪轻轻的在家待着,所以现在搞得她每天晚上比上班还累,白天还得去大道上跑,再这样下去唐球怀疑她就得英年早逝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居然有了几个大单子。
唐球是真情实感的开心了一个下午,等晚上下班回家后跟霍远澜说这件事都是带着笑意的:“跟你说,我本来都快坚持不下去要辞职了,没想到流裕给了我们公司好几个单子,这也太巧了吧哈哈哈。”
霍远澜:“”
他一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唐球没有注意到霍远澜脸上闪过的一丝‘懊悔’,还在专心致志的切着土豆——自从结婚之后,唐球就十分注重‘家’的感觉,加上霍远澜的胃不适合吃外卖那种不不干净的食物,所以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自己做饭,呃,虽然做的不怎么好吃,还处于研究阶段,不过每次霍远澜还是很给面子的一扫而空。
“远澜哥。”唐球费劲巴拉的把手底下远远地土豆切成小块,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气:“你想吃排骨炖土豆还是母鸡炖土豆?”
“我来吧。”霍远澜笑了笑,走过去把她身上的围裙脱下来:“你休息一会儿。”
“不要嘛。”唐球知道霍远澜是怕自己累,但是比起她,霍远澜那些工作才是真的累脑子呢。唐球在事业上什么都不会,但是生活上还是多少想帮他分担一点,于是故意搂着他的腰问:“你是不是嫌我做的饭不好吃呀?”
“怎么会。”霍远澜忍俊不禁:“还能比我做的更难吃?”
他进来心疼唐球做饭的实力——有时候会被油崩到,有时候会切菜切到手指,每次给霍远澜看的都心惊胆战的,所以近来他也让凌远给他找了些食谱,在后者颇为惊悚的眼神下研究了起来——但做饭比竞标几个亿的活动都难。
虽然唐球做饭色香味三样一个不占,但是他更为一般。
“那不就得了。”唐球皱着鼻子笑了笑,扯着她手里的围裙:“让我来吧。”
两个人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在灶台边上就拉拉扯扯的玩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身后的锅碗瓢盆抛之脑后了。霍远澜把唐球抱到流里台上捏着她的下巴亲,含含糊糊的问:“饿不饿?”
唐球两只小腿分开着耷拉在他的腰边,脚上的拖鞋掉了下去,被他亲的浑身酥软,十根嫩嫩的脚指头蜷缩起来,却愣是不吭声——她要是说不饿的话,霍远澜又该折腾她了。
“嗯?”霍远澜见她不答,顺着她的下巴亲过去,把唐球弄的身上发痒‘咯咯’直笑,连忙叫着:“好啦好啦,你让我先做饭吧!”
霍远澜其实也就逗逗她,并没有想在唐球饿着肚子的时候把她怎么样,亲着解渴了就放了唐球,靠着厨房的门边看着她做饭。唐球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但接触了做饭之后还是觉得蛮新鲜的,
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请一个保姆的,他们现在住在霍氏附近的公寓,算是霍远澜旗下的房产中不大不小的一套,但依旧太过空旷了。每天光用来打扫就得花费不少时间,更别说再加上做饭什么的了,霍远澜真的不想唐球累到——他是把她娶过来宠的,又不是让她生活的比以前更忙更累像个保姆的。
但唐球不喜欢二人世界有外人掺和,而且她觉得就是霍远澜在她的事情上太小题大做了,这些事情真的不怎么累。
晚餐吃的还是排骨炖土豆,虽然厨房的锅有很多,但是唐球有限的厨艺只够她在短时间之内忙活两个菜,看着桌子上的一荤一素,她不由得有些内疚——
“是不是太少了?”
“不少了。”霍远澜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笑着安抚她,然而内心也的确这么觉得——他每天把自己老婆做这两个菜全部解决掉就已经有点困难了,他甚至有时候有点庆幸还好唐球没忙活太多的菜。
然而唐球把他这句话记了下来,等过后的某一天,厨艺已经十分优秀的唐球每天依旧偷懒的只做两个菜——却在某次陆琛叙那家伙来串门时眼前一亮,大展身手做了八个!听着陆琛叙那个花花公子的奉承那叫一个乐不可支,霍远澜那叫一个来气,咬牙切齿的等人走了把唐球拖回去,让她完整体会到了什么叫男人在吃醋的时候,‘收拾’女人的独特方式。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洗碗,霍远澜就把唐球压在了沙发上要进行‘收拾’,刚才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就在桌子底下一顿互撩,撩的霍远澜直感觉一刻都忍不了,必须把她就地正法了才行。唐球被他灼热的大手弄的咯咯直笑,没心没肺的不怕死,直到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才呜呜的嘤咛了起来,小手难耐的挠他。
霍远澜呼吸粗重的趴在她颈边,刚要解开裤腰带的时候好像猛地想起了什么,站起了身——
“嗯?”唐球忽然感觉到身上的热度消失,顿时凉飕飕的,她迷蒙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咬着手指问:“你干嘛?”
她身上的鹅黄色衬裙把她牛奶一样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嫩,此刻已经被撩到了大腿上面,唐球整个人发丝凌乱的躺在那里,脸颊上扶着□□的粉,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诱人至极。霍远澜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声音有些喑哑:“避孕套。”
唐球忽然一愣,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