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英开口向宇文泰求了婚约,宇文泰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宇文卓一时间也不知道父王是什么意思。贺海自从天下大定之后就染上了风寒,快半个月了也不见好转,因此对他的封赏一直没下来,他就一直住在太子府。宇文卓知道李烨不在天京城内,秦念心里也着急,于是派人把秦念请进太子府,让贺海先安定她一番。下人直接把秦念带进了贺海的的院子。贺海刚服过药,有些精神,陈聪随侍左右。“先生。”
“念念来了,坐吧。”
“先生的风寒已许久了,为何还不见好。”
“呵呵,无妨,小毛病罢了,太子派人过来与老朽说了,徐将军的打算我知道。”
说起来秦念一肚子气“他们父女怎么如此顽固!明知李烨对徐天爱无意,仍三番两次相逼。”
“不过是舍不下阿烨的势力罢了,阿烨如今深受皇上重视,又是太子一臂,拉拢了阿烨,既得了势力,又折了太子一臂。”
贺海向来说话至少留三分,如今说起徐家的野心,竟如此直白“你不用担心,皇上不会答应的,吊着徐将军罢了。”
“我知道,可总归是膈应人。”
陈聪在一旁听得战战兢兢,这本不该是他能听的对话,可贺海和秦念丝毫没有瞒着他的意思,连屏退他都没有,如今屋内只有他们三人。“阿烨还有几日该回宫复命了,在此之前皇上定会回绝了徐将军。”
“先生这般说我便放心了,我这次过来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向先生提过的事。”
“你说的建陵园的事?”
“是,如今天下大定,想必不会再有意外。”
“皇上仁心,想让他答应不难,怕的就是无法说服文武百官。”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我找机会写个折子递上去,你没有官职,不能进言,还是等阿烨回来。”
“我知道,阿烨虽有不情愿,但我能说服他。”
“他愿意听你的,这点我是放心的。”
贺海说了这些话就累极了,秦念伺候他歇下。陈聪看她的眼色,跟着她到了偏厅,秦念屏退左右。“陈医生,先生这是怎么了,不是说风寒吗?”
“说是风寒,其实就是……抵抗力下降了,你明白吗?”
“那也不该这么久还没好。”
“我的意思是说,人上了年纪了,一点小病小痛都难以痊愈。”
“可先生的年纪我告诉你了,他……”“我知道,但他年轻的只有年龄了。”
秦念颓然“你也没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