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小心地探出脑袋:“姐妹们,都走到这儿了,就干站着聊天,不滑个雪吗?”
一行人如梦初醒,被引导着向缆车的方向走。
鹿溪这才想起:“我们有任务吗?”
今日是个大晴天,百里晴空一碧如洗,蓝天之下,雪山干净纯粹得过分。
导演心动不已,也跟着换了滑雪服,抱着单板,挑眉:“大家都不怎么会滑雪,我让让你们,让你们先熟悉熟悉流程,明天再发布任务呀。”
鹿溪一乐:“呀,你是不是忘了。”
她伸长手臂,拍拍薄光年的肩膀,骄傲道:“我们这里有一位退役的世界冠军呢。”
从这里往雪坡上坐缆车,板子不能抱在怀里。
薄光年正低着头帮鹿溪检查脚下的单板,猝不及防被她一拍,下意识道:“我也很久没滑过了。”
导演好奇:“是为什么啊?没有时间?”
薄光年重新扯了扯鹿溪的安全带,检查完毕,向工作人员示意。
在缆车被推出去的前一秒,他转头,平静地告诉导演:“因为夫人不会,一个人滑,太没意思了。”
鹿溪:“……”
【哈哈哈哈草,鹿鹿子:这怎么会是我的问题呢!你别什么锅都推在我身上!】
【薄总出息了,不仅会怼老婆,还会甩锅了[狗头]】
【鹿鹿的表情看起来是记了个大仇,你完了薄光年!还想摸我女鹅,皮卡丘的毛都不让你碰!】
悬空的缆车只能坐两个人,行进途中,头顶天空湛蓝,脚下的雪一望无际地绵延着铺在山坡上,像一层厚厚的奶油。
导演跟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鹅鹅鹅的笑声逐渐远了。
鹿溪转回身子,客观指出:“不管我会不会,你都是一个人滑啊,我又影响不到你。”
薄光年:“哦。”
鹿溪:“根本不是我的问题,而且——”
她小小地皱眉:“哪里是我学不会,是你根本没有好好教。”
薄光年平静地看着她:“是吗?”
鹿溪笃定:“不然你今天再试试,拿出点耐心来。我打赌,一定能追上你。”
薄光年:“行。”
他思考半秒,又修正:“不用追上我,你能不摔跤就行。”
他说完这句话,缆车刚好滑到底。
阮知知走在他们前头,听见这句,伸长耳朵一脸兴奋地转过来:“小鹿姐是在跟光年哥打赌吗?你刚刚还说他是世界冠军耶。”
鹿溪取下单板,抱起来:“是的,世界冠军羞辱我。”
走在后头的薄光年:“?”
他顶着脑袋上的问号,跟鹿溪一起往初级雪道的方向走:“我哪有。”
鹿溪指指点点:“你那意思不就是,我在雪地里连站都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