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不必再见!
但是祝夏还是及时喊住他,“我不是二婚,首婚,正在进行中。”
“办婚礼的时候会邀请你的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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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秦淮离开后,祝夏无意识转了转脚踝,有点后悔自己把这话撂出去,万一到最后如约和傅承限一拍两散,她上哪再找一个老公办婚礼啊。
唉。
又重重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想着顾友卿可能等急了,准备也离开时,忽然一抬头,从洗手间的贴壁镜子里看到……傅承限?!
“!!!”
祝夏惊地瞪大了眼睛,直至镜子里的人抬脚往这边走,她才猛地转身,脚下高跟鞋一个踉跄,她跌跌撞撞后退,后腰直接撞在了洗手台上。
她尚未来得及“嘶”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傅承限伸出长臂捞进了他怀里。
猝不及防脸就埋进了对方胸口,耳朵贴在胸前,不仅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好像连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声音就像长了手脚,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撩拨了下她的耳朵,她便非常没有出息的又红又烫。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男人低沉带着担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他大手顺势罩在她的腰肢,几乎是瞬间祝夏便软了全身。
“你——”她仰头。
“别动。”
男人唇间的风擦过她的耳,祝夏顿时全身僵硬,声音都在抖,“你、你要干嘛?”
“不疼?”傅承限问。
祝夏还算诚实,“疼。”
但是我可以自己来。
您这一上手,我不仅疼还会麻。
“那就别动。”男人口吻不容置喙。
祝夏悄悄撇了撇嘴,待到自己适应了以后,眼珠子转了转,主动把脸贴在了对方胸口上。
然后唇角悄悄翘起,声音很小地问:“你怎么在这。”
“在洗手间还能有什么原由?”傅承限反问,手上动作不停。
祝夏被噎了一下,脑子清醒以后,腰上的触感就愈发明显,心里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悸动也愈发强烈。
她强行从对方怀里出来,站稳脚跟,“没事了,谢谢。”
傅承限不太放心地看了她几眼,祝夏摸了摸鼻子,“真的没事了。”
然后小声嘟囔,“而且在洗手间门口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说这话时小姑娘连头都不愿意抬,发丝勾缠的耳根通红一片,莫名诱人又可口。
傅承限匆匆一眼,眼底又深又黑,颈间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声音很低地说了句:“已婚夫妇这样不合适么?”
祝夏被他说的吞吞吐吐反驳不出半句,最后圆着一双眼睛囫囵吞枣,“那、那也不行!”
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直面否认这个问题,气氛更显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