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冷纤的姐姐!”
叶琉眉头皱起道:“远遥,你今日既然说出话来!就得把话说明,我大夏叶家,没有不报仇的道理,今日冷纤你不一定带的走!”
远遥摆了摆手道:“叶帝息怒,冷纤她姐姐,已经被我手刃真身!”
远遥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道:“最初,我命里合该两个徒弟!”
“临了,能收一个,传我衣钵也算行了!”
“至于这叫林冲的小子,你们想收他为徒?”
平孟和叶琉又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远遥却摇了摇头,他缓缓向门外走出,对平孟和叶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人出来,远遥又对屋子里的林冲道:“劳烦小修士把冷姑娘送去床上,待会我送你一场道果!”
林冲点了点头,抱起冷纤,朝屋内走去。
实话实说,到了金丹境的冷纤,由于气质的改变,仿佛身材都变得好了些,林冲抱着,香香软软的,心中虽不免想入非非,但看到了冷纤的兽耳之后,却又冷静了下来。
“冷姑娘,你的那些什么劳什子算计,什么欺呀骗的,此后都不用了!”
“中州人族的大修过来收你为徒,我也算半推半就的送了你一场金丹造化!”
“当初生死之仇,也是你先动手!”
“如此,咱们算两清了!”
林冲对在床上微微喘息的冷纤拱了拱手道:“冷道友,一别两宽,江湖再见!”
却说门外,远遥并未对叶琉和平孟言语许多,只是默默的从大袖之中掏出了九枚铜钱。
铜钱上还有被雷击的黑灰痕迹,远遥引来一阵清风,给这九枚铜钱洗了洗。
叶琉嗤笑道:“老道,你又要弄什么鬼?”
“虽然我和打渔人没有过接触,但你我都知道各自底细。”
“你们在中州蝇营狗苟,何必又来北境生事?”
远遥笑着摇了摇头,从大袖里拿出了一张纸卷,道:“早远山,清规真人的长生卷。”
“算是我对大夏的赔礼!”
远遥也拿出一块小玉,递给平孟,但品质明显没有那长生卷好,不过平孟拿起,也没多言。
远遥把铜钱递给叶琉,又把一个小龟壳递给平孟:“叶帝,你把铜钱丢到平真人的龟甲中,平真人把龟甲给我就好!”
叶琉和平孟如是照做。
待到远遥拿起龟甲,口中缓缓念出咒语,龟甲不停摇晃,远遥道:“打渔人请算林冲之师!”、
九枚铜钱从远遥的龟甲中散落开来,落到了潮湿的地面上。
这九枚铜钱的排布十分错乱,但叶琉,平孟,远遥三人都是叱咤一方的大修,就算不懂算,难道还看不懂卦象吗?
叶琉的眼睛晃了晃,看向平孟道:“老平,林冲那小子的师父。。好像运气不是很好啊!”
平孟点了点头道:“何止是运气不好,简直是霉运缠身,流年不利!”
远遥用灵气收回了地板上的铜钱,笑道:“二位,可有谁愿意做林冲之师?”
平孟咳了咳道:“人来人去自有缘法,我与林冲无缘耳!”
叶琉也点了点头道:“青幻山的意思,就是我大夏皇族的意思!”
与此同时,在九万里之外的沙漠之上,正在漫漫恢复的元婴女修刚喘口气,却见茫茫大漠之上,烟尘滚滚杀来。
这女修猛咽一口老血,骂道:“好!就当我青栀流年不利!”
她施展开来一个小术法,遁入沙土中长息。
第二日,一个远道而来的商会从这女修的头顶踏过,在一只骆驼就要撒尿的当口,青栀再度奔远而去。
“喝口凉水都塞牙!老娘得去找个厉害点的算师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