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肃此刻闭着眼,闻着房中糜烂的气味,想起了那时在南宫府。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
………“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忆起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迷儿娇羞垂着眼,低声喊道:“肃郎……”
“啊!!啊!!”南宫肃兴奋得紧紧的将女子的头按向胯间,抽动着射入她的喉咙内。
女子只觉这个男人几乎都将他的肉袋都要塞入口中了,难受得无法呼吸,最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抖动完肉棒,眯眼享受了半刻,才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满地都是女体,南宫肃重重吐了口气,终於是减缓了内心膨胀的欲念。去侧间也不管桶中是冷水,便没入身子洗了起来。
穿好衣物後,出门就看见点头哈腰的鸨母,便嗤笑抽出了银票,丢向她:“拿去多盖几间罢。”
鸨母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前後左右看了个仔细,瞪大了双眼,立刻跪着恭送南宫肃:“哎哟!祖爷爷哦!祖神仙哦!祖宗显灵咯!”
南宫肃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出门,只觉天已蒙蒙亮,便快步走向客栈,也不知她醒来了没有…
叹了口气便不再胡思乱想。
作家的话:
呼呼呼!写完了,好像经过一场马拉松,南宫肃的超能力让本某人也写的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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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奈何天命
“唔…”我捂着头,难受得要命,觉得大脑在满是水的的脑壳里晃着,痛得难受。
“小妹醒了?”循着声音,迷迷糊糊看去,只见南宫月撑着头在床边看着我。再迷迷糊糊看去,见到南宫肃和迩豁纳。
“嗯…我…怎麽了?”死命敲了敲脑子,便被南宫月用手撰住。我虚弱的问道:“我是撞到头了吗…还是怎麽了…?”
南宫月道:“小妹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弱了罢。”
我皱眉道:“是…是吗…那为什麽这次特别难受啊?…”
南宫月低声安抚得摸了摸我的发,轻声道:“可能是冬日受了些寒,身子有些不舒爽罢。”
“哦…是吗…”我觉得自己脑子好沈,想不到什麽事,便说道:“现在和刚在偷闲山庄回来那时好像…脑袋紧得想不了事…”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小妹连偷闲山庄的事都还记得,怎麽叫想不了事呢?”
“哦…也对…”我点点头,却又拉疼了头,“嘶!”
见我如此,南宫月将我抱在怀里。我余光看见南宫肃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我望过去,只见二货也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试图撑开南宫月,低声问道:“二哥,你干嘛呀…”
头痛得厉害,南宫月还紧紧勒住我,我有些难受的说道:“二哥,你怎麽了…不是说在爹爹面前不……”
“不许你提起他!我不许!”南宫月只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痛苦阖上眼去。一会儿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