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歌闻了闻毒药的气味,连忙命令道:“羽云,去准备一些红糖水来。”
“是!”
很快羽云端来一大盆的红糖水。
云轻歌再次命令:“喂他们喝下。”
云景上前帮羽云,昏迷不醒的客人,在喝下红糖水后都缓缓转醒。
对这神奇的一景,众人是叹为观止。
府伊见事来事,大声吆喝道:“来人,将这个下毒的大胆伙计押到衙门好好审问。”
“慢着!”云轻歌呵斥:“大人,难道不应该当面问清他为何下毒吗?”
“是,是,是。”府伊一改之前的态度,恭敬道:“小姐说的对。”
“大胆伙计,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从实招来。”
伙计早已经吓的不知所措,颤颤巍巍的道出实情:“是……是……是二小姐身边的荷香,她……她……给了小的一些金银手饰,让……让……小的这么做的。”
“二小姐?”云轻歌看向已经脸色铁青的云仲殊,转脸厉声呵斥:“大胆狗奴才,你竟构陷二小姐。”
“冤枉大小姐,小的说的句句属实,荷香给小的的金银手饰,小的还放在房中柜子暗格里。”
凤陵宸一个眼神,凌二便领会意思,转身离开。
府伊立马命令:“来人,前去搜查。”
“是!”
搜查回来的侍卫,手上空空如也:“大人,属下并未搜到金银手饰。”
“大胆伙计,下毒残害人命,还试图构陷云家二小姐,来人,将这个大胆伙计带走。”
这一次云轻歌没有再阻拦,府伊恭敬给凤陵宸行礼,押着人离开。
——云府兰院
啪!
云仲殊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云雨莹的脸上,怒不可遏的骂道:“混账东西,你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云雨莹捂着脸,不知所措:“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
“妹妹,就算你怨恨我与景弟现在受父亲器重,但你也不能做出有损云府声誉的事情来啊,你可也是云家的二小姐,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云轻歌迈步走了进来。
云雨莹恼怒的冲向云轻歌大骂:“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又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
“父亲!”云轻歌吓的躲进云仲殊的身后。
云仲殊一个凛冽的眼神,吓的云雨莹连收住了脚,委屈道:“父亲,你可不能听姐姐胡说八道,这些天莹儿可有听父亲教诲,在房里好好的闭门思过。”
“好好的闭门思过?这就是你好好的闭门思过?”云仲殊将手上的包裹扔到她的脚下,金银手饰全部撒了出来。
云雨莹脸色瞬变。
“你竟买通望月楼的伙计在酒菜中下毒,今日若不是你长姐一早请来了宸王,云府老小都要被你的无知连累。”
到现在云仲殊都还心有余悸。
“你知不知道你长姐为了保你,事先拿走了伙计房里的金银手饰,不然现在你哪还能好好的待在这儿,早已经被铺头押送走了,云家的名声也被你毁尽。”
东窗事发,云雨莹慌乱下视线瞟到一旁的丫鬟荷香身上,伸手将她拽到云仲殊面前:“父亲,不关女儿的事,都是她,是她偷了女儿的手饰,故意陷害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