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敢来这种地方。越是堕落,越是扶不上墙,天子才越是对他们放心。
安七心里千回百转,沉默着没接话,还没回过神,就被白云溪抱在了怀里。
白云溪的手指轻抬起安七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问她道:怎么?见了我不敢说话?
安七也不躲,媚眼如丝地看他,呼气如兰。
先生说笑了,我为什么不敢说话?
白云溪笑了,故意说道:也对,你有什么不敢的?安家宗学里,你的小骚穴吃下十八根鸡巴,成亲后还敢给丈夫带绿帽子,假死跟奸夫私奔,被吃干抹净抛弃后,转身你就进了青楼,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胆子大的很。
安七听他一桩桩一件件说落自己,自知都是自己的错,也不敢接话。
白云溪又笑道:安家宗学里,你让一个人肏你一百下,肏的好的再继续肏,你还真是会玩啊!
安七恼羞成怒,往他怀里一靠,娇笑道:老师不也肏过我吗?都说教不严师之惰,我在外面到处发骚,可不就是老师太懒了,老师要是勤快点用鸡巴把我肏舒服了,我哪里还会去外面找鸡巴肏我呢?
白云溪的喉结滚了滚,自然想起了曾经夜探女学生闺房的事情,想起她的小骚穴的滋味儿,他下面的肉棒立刻就硬了起来。
老师一个人肏你,你的小骚穴怕是不满足吧?那天你一个人被十八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肏,听说还意犹未尽,乐在其中。是不是吃不够男人的鸡巴,才故意来的青楼啊?
安七原本是没钱吃饭,才来的青楼,当然,找鸡巴肏她也是其中一个理由。
现如今被曾经的老师这么说,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专门为了找鸡巴,才到的青楼。
不然为什么她不觉得羞耻和悲伤呢?
话本里的女子一听说被卖到青楼,为了清白个个要死要活的,她不是很理解她们,甚至看着青楼里的男人为她痴迷,她还挺开心的。
安七也懒得想太多,此刻她就被白云溪抱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不经意间去蹭他的发硬肉棒。
勾引人的把戏,她简直是无师自通。
先生这就冤枉我了,当初先生要走,我可是很舍不得先生的,先生要是不走,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十八根鸡巴肏我,也没有先生一个人肏的舒服啊,当初不过是先生走的决绝,我赌气破罐子破摔罢了。
她一番话,说的真真假假,把过错都推给白云溪了。
白云溪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女学生的小把戏,拆穿她道:
舍不得我?我看你是舍不得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