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两人怎么没凑到一起呢?
若是祝妈妈当年收养的是她,该是何等的两全其美?
心里的念头一闪而逝,殷立霆更多的也是无尽的唏嘘与感慨,却也没多想,径自就转回了话题:
“不怕贼偷最怕贼惦记,她的欲望被我们养到已经膨胀到没数了,贪得无厌还不择手段,她只怕是名利钱人全都想要,她若侵占不了祝家,至少也是想以你们为跳板。”
“这种人防不胜防,暂时你们最好也不要跟她撕破脸。”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要狗急跳墙了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我们这些拖家带口的,最重要的是,你们要想想这么些年有没有什么重要把柄在她手里。”
“解决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殷立霆此话一出,祝妈妈跟祝擎昊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么些年谁知道她会捏什么把柄?
说了该说了,又闲话家常地交换了下意见,几人便散了。
离开的时候,殷立霆跟郁清落一起走的,江拓跟郁子秋各自有事要忙,两人也没再多问。
……
给助理发了信息问了下实验室的使用情况,等回信的功夫,郁子秋便溜达着去了趟洗手间。
磨蹭着走出,抬眸,就见门口过道处堵着一男一女,男人侧身而立,手里还捏着纸巾抵在鼻息间,面前,是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女人,蔫头耷脑地,似还在往下扯自己的衣服:
“戚少,我真地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您看,我真地受不了了。”
“求您让我回来好不好?”
“戚少……”
女人嗓音很低、带着哭腔,两人站姿亲昵、还呈一定的夹角,半隐半现地,一眼望去,很难不让人遐想。
郁子秋的第一反应就是男人女人不正当交易。
不怪乎她要这么想,因为对面的男人是她至今唯一一个经手的案件嫌疑人——戚凛,涉及的还就是这类型的案子,而此时男人西装革履的、姿态明显就高人一等,女人虽然衣着时髦、还戴着墨镜,气势上却差了一大截。
一男一女在卫生间门口的犄角旮旯能谈什么好事?
郁子秋心里禁不住的嗤之以鼻。
眼角的余光习惯性地逡巡了一周,想起他是某人的朋友,她还是提点地轻咳了声:
“咳咳~”
这可是监控死角!
刚吃过闷亏又跟女人钻这种瓜田李下的地方,不坑他坑谁?
擦肩而过,郁子秋正欲加速离去,背后熟悉的男人却突然传来:
“郁法医留步,我好像还欠你一盒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