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新的感觉。”
无论她怎么解释,久木仍体会不到那种感受。
凛子在说女性最敏感的地方。
“喂,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没什么,只是凭感觉。”
久木依然把右手放在凛子的敏感处。
“是前边这儿吧?”
久木知道在花芯当中,前面那部分感觉最敏锐,不过,凛子的最敏感带似乎在逐渐扩大。
“刚才你不是稍稍向后抽拉来着吗?那种感觉也特别刺激,舒服极了……”
从前只知道越深越好,自从懂得了前边也有敏感之处后,他开始改变做法,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你猛一进来,我简直就不行了,仿佛有种压倒一切的东西把我和你连在了一起,感受你的存在,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她那温暖柔软、有着吸盘般黏合力的肉体里潜藏着无数的快乐之蕾,难道它们被挑动起来,要一起造反吗?
“感受力变得这么好,可怎么办呢?”
“不知道。”
凛子自言自语道:
“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的确,在*的极致,有的女人会喊出“我想死”来的。
可是现实中没有女人真的去死,可见,这是一种恨不得去死那样强烈的*,或是以在愉悦的顶点死去为最高幸福的愿望。不论是哪一种,都仅仅是女性单方面的感觉,男人终究是体验不到的。
久木虽然沉溺于和凛子的*,却没有体验过宁肯死去的感觉,也没有获得过那么强烈的*。
唯有和女性同时释放出来之后,才感受到某种近似的感觉。
那一瞬间,与迅速涌上来的失落感一起,全身不断地萎缩下去,对现世的所有欲望和执著都消失不见,觉得自己就要死去了。
可见,在性*的顶点出现死的幻觉是不分男女的。
初会(11)
不同在于,女子是在无穷尽的深广的快乐之中想到死,而男子则是在释放出一切后的虚无中想到死。两者相比,女人的性更加丰富多彩。久木怀着隐隐的嫉妒问道:
“刚才你说情愿就这么死去,此话当真?”
“当真。”
凛子毫不犹豫地断然答道。
“可是,那又死不了。”
“那就掐我的脖子。”
“让我掐吗?”
“让啊。”
凛子爽快地点着头。
“你不想死吗?”
“死也行啊……”
久木想起了刚才被凛子掐住喉咙的事来。
“可是,掐脖子的话,只能死一个人。”
“我还是愿意一块儿死。”
“那就只能同时互相掐脖子啰。”
凛子把脸贴到久木的胸前,久木亲吻着她那宽展的前额,渐渐睡意袭来,闭上了眼睛。
夜里,久木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