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立即喝道:“大胆狂徒,当街追赶女子行凶,该当何罪!”
明大武邪笑:“这两个本来就是大爷的人,大爷想如何那是大爷的事,你不要多管闲事!”
欧阳月看着明大武变幻的眼神,心中却笑了,她这开头一炮还真找对了:“哼!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是哪的,光天化日竟想逼良为娼,被本小姐撞上岂有不管之理!”
明大武冷哼:“大爷手上有她们的卖身契,什么逼良为娼,你不要胡说!”
欧阳月厉声质问:“那你说说,你是干什么的,之前的污言秽雨是为何!”
“噗通”欧阳月身后二人中一个突然跪下身子,哭道:“小姐你救救我们吧,这个恶人是飞彩院的人,他想抓我们回去……接客,我们不从,他就想心办法折磨我们就犯,我们被逼无奈但又不想自贱身子这才逃出来的。我们若是被抓回去,呜呜呜,我们就活不成了!”
女子明显被折磨的不轻,才刚一说完便哇哇大哭,浑身颤抖,那屈辱不甘的神情立即引来不少同情。
欧阳月面上一沉:“好啊,原来是那等下贱地方的人,果然是逼良为娼的恶徒,快去找京兆府尹,这等破坏治安的恶徒定要重罚!”
周围的人面色一变,立场顿时颠倒,明大武面色一沉,喝道:“她胡说,她根本是我买来的通房丫环,还是喜欢攀高枝的,勾搭上更好的就想踹开我,这等不守妇德的,你们千万不要信她!”
议论声又响起来,这时人群中一人道:“我认得此人,上次陪人喝酒,在飞彩院见过,他在说慌!”
议论声再起,已是指责明大武恶行恶状的,其实这时代是没有人权的,签了卖身契那是任由主子发落的,可是明大武还牵扯逼良为娼,就不能单以主仆说事了。
欧阳月冲春草道:“春草你快去找人,将这些人给本小姐抓了,光天化日做此等恶事还不认账,岂有此理!”
明大武一听脸上闪过戾色,冲着手下使个眼神,有两人又偷偷潜到欧阳月身后要抢人,刚一走近,突然感觉面前一阵风吹过,“砰砰砰”直接后脑冲地,狠狠撞去,顿时两人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马车里的男子忽然一愣,问道:“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影子飞过?”
冷采文摇头:“哪来的影子,你眼花了吧。”
男子眉头一皱,望着欧阳月的眸色更深邃了。
外面欧阳月气道:“好啊,你还想从本小姐手上抓人,胆大竟然这么大,本小姐就让人见识见识什么叫除暴安良!”
说着飞奔冲向明大武,抬手就狠狠给了他一拳,明大武没料到欧阳月样子柔弱,拳头竟然很重,直接一拳给闷倒在地上,欧阳月冲着后面的两女子道:“此人恶行昭彰,是你们报仇的机会了,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打他!”
那两女子一愣,其中面公冷清的女子眼神忽一亮,快速冲来,抬腿狠狠向明大武肚子踩去,刚才哭诉的女子一愣,怕是想到以前受到的屈辱,眼神一冷也跑过来,与欧阳月二人狠狠向明大武身上招呼着,欧阳月还故意脚一偏,狠狠照着明大武头上来了一脚!
看热闹的一愣,突然有些同情明大武,而那明大武被打的眼冒金花,疼的直叫,想起身却感觉自己如何也没有力气,最后只好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小姐小姐,在下是您亲戚啊,您怎么下的去手!”
明大武一喊所有人都愣了,他这是闹哪一声啊,之前对人污言秽雨这又攀上亲戚了,谁会信啊!
欧阳月呸了一声:“谁是你亲戚,你休要胡说!”
明大武连忙道:“是真的!小人是您府上二小姐的远房表哥啊,小人还去府上两次呢,府上门房一定认得小人,咱们真是亲戚!”
欧阳月心中冷笑,上勾了,面上却一副气不轻之样:“你胡说,我二姐那般温柔善良的女子,怎么会有你这种逼良为娼在青楼当打手的亲戚,你休要污蔑我二姐名声!你有什么证据!”
“我有我有,这是表妹给我的信物,将军府的牌子,方便我出入的。”明大武也是被打的有些懵了,清醒的时候他绝说不出这话,将军府门房是欧阳柔的人自是没事,当初欧阳柔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在人前拿出来信物,就是怕没法解释。
现在明大武急的不行,自然管不了那些了,刚才欧阳月那一脚,让明大武有着强烈生命之危,什么比他性命还重要呢!
明大武急忙往身上摸,一会掏出一块小铁牌子,正前方雕着两大字——将军,以粉丝吊起,分明是女儿家用的东西。
本来看热闹的一愣,这明大武虽说是欧阳柔表哥,但必竟不是一母同胞,竟然给他这样重要的东西可以出入将军府,又是她的信物,不期然让人想到这两个人有一腿。
当明大武拿出这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在拿欧阳柔的名声往火里烤,这正是欧阳月要的效果,一步步让欧阳柔步向深渊,其对前身做的,她要十倍百倍还回去!
012,败坏名声!
欧阳月拿着这枚令牌,心中越发冷寒,欧阳柔竟然为了破坏她的名声与人商量,而让明大武自由出入将军府,不但狠毒,胆子更大的很嘛!
欺辱到前身的头上,现在却都回报在她身上,这她如何能忍得!
欧阳月眼中闪过抹精光,手上令牌突然“啪”的掉在地上,欧阳月惊叫一声,忙着去捡,可是怎么捡,都因为太过慌张反而把令牌推的更远,并且令牌正面两个将军二字尤其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