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污蔑替人背锅的次数自己都记不清了。
这是第一次,在有人冤枉她时,
有一个人可以直接站出来。
他甚至没有直接质问她而是选择袒护。
丛榕喉咙哽咽,一时眼底湿润。
“景少我们之后不要再见了,免得您父亲误会我,我承受不起!”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与景泽划开界限。
“丛榕,我……”
不等景泽说完话,季霆秋霸道的拉住丛榕的手离开。
手心传来火热的掌心温度,丛榕感觉身体瞬时有一股电流流经全身。
她呆呆地任由男人牵着自己向医院的大门口走去。
暖风吹来,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掠过她的鼻尖,是一种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霎时间,她白皙的耳朵晕染了一圈绯红。
丛榕回过神来后一直在暗戳戳地用力。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对这个强势的男人来说都像在做无用功。
她明显地感觉到握着她的那只大手又紧了紧。
碎片般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灯塔里夺走她初次的男人也是这样。
在他强势的进攻下,自己做什么都徒劳。
一想到那晚她轻颤着承受男人的肆虐,丛榕感觉耳根的火辣腾地烧到了整个脸颊。
“丛榕,你对着一个活阎王想什么歪门邪道!”她在心底狂锤自己。
从医院大厅到大门口一百多米的距离,两人始终默契得一言不发。
这一路踏出的每一步,丛榕感觉都像在大庭广众下行刑。
“季先生,能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想让男人松开自己。
下一秒丛榕的手心已经空荡荡。
呵,还挺快。
看得出来很嫌弃!
“霆秋,这里!”
熟悉的声音适时地在马路对面传来,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一分钟后,祁钰已经上前挽住了季霆秋的胳膊。
“明晚宝格丽酒店,我等你陪我一起过生日。”
她主动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脸颊上落上轻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