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春柳冲向自己之后,方婉婉以为多少都会被抓伤或者推倒什么的,但在闭了眼睛等了数秒之后,却没有等到半点反应。
她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何时一旁的林奕之一脚就踹在了这春柳的膝盖骨上,让女人顿时就狼狈的坐在了地上。
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没了半分能爬起来的力气。
生怕春柳待会又发起疯来乱抓人,一旁立马就冒出几个人将她的手脚用绳索绑了起来,然后聚在一起商量着该把她如何处置。
方婉婉在这时将吓得半死的杨婶扶到了一边,看了眼墙角没了动静的春柳,又想起刚刚的陈光,她颇有一种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的懊悔之情,那个时候,她只是被春柳给气昏了头脑,张嘴就将所有的事情给吐了出来。
这无疑让原本好好的摆桌宴乱成了一团,杨叔不愿看着杨婶在那不停抹着眼泪,板着脸沉声说道:“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她既然敢做,就应该做好某一天被发现的准备!说到底可怜的还是陈光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霉娶了这样的媳妇!”
“我知道,可是现在人还在这里,我们该拿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件事不用过多久整个村子便会知道了,你忘了村里的规矩了?知法犯法的女人一向是浸猪笼淹池塘处理,先不说到那天,这余春柳迟早都会被村里人的唾沫给淹死!”
杨婶不说话了,只是再看这春柳的时候,眼里的嫌弃意味更加浓了。
很快,李金水便带着几个人来到了陈家,看也不看其他人,他冷冷命令身后那几人将春柳带走了院子,据说这几天应该是要先关在祠堂,需过了几天后再做定夺。
见春柳被带走后,其他那些吃饭的人见吃的也差不多了,扯了几句后便也各自匆匆离去,一下子便只剩下了方婉婉几人和几桌杯盘狼藉的桌子。
待收拾完所有碗筷后,不知是因为收拾这个还是由于前面发生的事,方婉婉几人看起来像是累到了极点,分开坐在一桌面前,对着要吃的饭菜,丝毫没有进食的欲望。
见杨婶始终耷拉着张脸闷闷不乐,方婉婉于心不忍,安慰道:“杨婶,别在想那春柳的事了,你忙活了一天了,还是赶快吃点饭重要些。”
突然,一旁的杨叔朝着杨婶问道:“那那个男人呢?和春柳
搞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杨婶摇头,她说那个婆子那时心里急的慌,来不及看那男人什么长相。
杨叔听了叹了口气,随后又扭头对方婉婉嘱咐道:“最近村子里事不少,你嘞,好不容易才从山里回来,记得以后不要乱跑,和奕之出去的时候记得多走些大道,等下传到别人耳里对你和他影响也不好,你要记住,成了亲的女人最忌讳和别的男人在私底下有什么接触,明白吗?”
听了杨叔的话,方婉婉立马就点了点头,不过在点头的瞬间,她不经意朝林奕之那边看了过去,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男人夹菜的手一顿,然后低下头脸色晦涩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今天顾及杨婶今天过于操劳,在吃完饭后方婉婉婉拒了杨婶想要留下来一起洗碗的想法,催促着杨叔快点带她回去休息。
一直盯着走在最后面的林奕之直到拐了个弯消失了身影,方婉婉这才转身回自家的院子。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方婉婉在回头的那瞬间,隐约看到贴近房屋右侧的院墙有一黑色人影闪过,不过待她使劲揉了揉眼后,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方婉婉只觉是自己今天干活太累了眼睛产生了错觉,进屋做了简单的洗漱后,她吹灭了桌子上的烛灯,听着怀里小恒平稳的呼吸,方婉婉很快也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她起床不久还在洗漱的时候,在邻居的嘴里,她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