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地解到了他的小腹,平坦,结实,蓄着无尽的力量一样,她指尖不小心轻轻地碰到,引得弦喉结动了动。
女人不懂风情,青涩得紧的时候,竟然让他有些期待起来了。
手握住那温热的东西,几欲作呕,一碰他眉心就皱起来了,心下一念想使力地握住。
“啊。”弦倒喝了口气,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
越来越是热,她却是青涩得只懂得抓着。
“上下轻轻地滑动,再用嘴巴含着,吮着,取悦朕。”
暖暖吞了吞口水,强作镇定地看着他:“皇上真要让臣妾跟如贵人学吗?”
“朕的话就是旨意。”十指纤纤尖尖细细的还冰凉冰凉,熨贴着舒服得紧,他挺了挺下身,硬挺在她手里纵动了一会,吓得她脸色都变白了。老古板表面上倒还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样子,他挑挑眉:“还不快些。”
暖暖睁大了点眼睛:“皇上你当真,暖暖从来没有这样帮人做过,在洛城那地方长大的也不是个精细的人,什么事儿都是粗心大意的,皇上是万金之躯,要是臣妾一不小心咬痛皇上了,那该怎么办呢?”
要是往时,弦一定觉得说这话的女人是乔情,故意这般说。
可是这话是杜暖暖说出来的,这是个深藏不露,而且胆大包天的女人,她红唇淡薄小巧,他想沾之,可想想,还是算了。
她真要是拼了命做了,那吃亏的还是他,折腾她的法子有千千万,不差这么一个。
将她拦腰一抱,让她躺在榻上,微眯起眼看着她的眼睛:“杜暖暖,你不怕朕。”
暖暖微笑得很假:“臣妾怎会怕皇上,皇上是盛锦的九五之尊,臣妾是皇上的后妃之一,也是皇上的子民,只可以崇敬皇上,不可以惧怕皇上。”
身体贴着身体,她不动声色地想要蹭出去,离他远一点。他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龙颜染上了没有暖意的笑:“朕以为你会是个木头橔子,不曾想到还是个伶牙俐齿人。”
声音真好听,清清玉脆般,只可惜这脸淡清得没胃口。
修长的双手拈起她胸前含着几分怯意的的红梅,狠狠一使力地捏着,暖暖痛得差点叫了出来。
“居说,你不。”他淡淡地说着,五指抓着,揉搓着,猥玩着:“倒真是天生啊,朕这么一碰你,瞧着,这都。”这胸真小啊,怎生比得上如贵人一半,没兴趣,手指再往下。
这细腰,他倒是喜欢,指尖划拉划拉的,把她惹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回皇上的话,臣妾……臣妾……。”她痛得说不出来了,紧紧地夹着双脚,只怕一开口,软弱的痛叫就会溢出来。
“果然不是。”他一边说,手指一边无情地猛力往里推着,她没什么防备让他侵犯,身体痛得像是根弦一般紧绷着。
他越是使力,强硬地往她身体里面撞,她就越是痛。
他倒是什么也不说,也不教她怎生做,只顾狠狠地惩罚着她。
惹出些火来
了,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身子覆在她娇弱的身上。
一把分开她的长脚,没有半点前戏就冲了进去。
暖暖双眼倏地缩紧,手指紧紧地抓着榻上铺的锦单,又怒又恨又痛:“原来是你。”
弦笑了,低低地说:“怎生,重温朕的滋味如何?”他可是念得紧呢,这温暖又的地方,直教英雄也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