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黎和乔暮白高调去球场的事被媒体传的沸沸扬扬,对于她的报道更是什么版本都有,什么灰姑娘,什么麻雀变凤凰……
她看完后都是淡然一笑,因为具体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乔暮白在不想要的婚姻中的一枚棋子。
乔暮白的头受了伤,自然不能去公司了,可是在家里,他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一会开视频会,一会签文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苏黎黎都不知道他这个总裁当的竟是如此辛苦。
想起医生嘱咐要他好好休息的话,苏黎黎决定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于是心一横,大胆一回。
躺在床上正看文件的乔暮白,眼前忽的一空,再看文件已经被苏黎黎拿开放到一边。
“干什么?”他眉头微蹙,带着被打搅的不悦。
苏黎黎知道他的脾气,可是为了他的健康,她硬着头皮,鼓起双腮回他,“让你休息。”
如同黑琉璃的眼眸定格在她的小脸上,似乎为她的大胆惊讶,但是几秒后,他仍沉声命令,“拿来!”
苏黎黎知道他要什么,摇摇头,开始讲大道理,“你没听中国有位大哲学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吗?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所以你现在没必要拼命赚那么多钱。”
说完,苏黎黎看着他,只见乔暮白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仿若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其实她很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连忙把目光挪开,解释,“我的意思是这世上有赚不完的钱,但命只有一条,你现在头上有伤,还是不要看文件了,好好养病!”
“这位哲学家叫什么?”乔暮白开口,问的有些突兀,苏黎黎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只是她不敢回答,只能尴尬的吐吐舌头。
“嗯,叫做什么?”乔暮白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苏黎黎见他如此执着,咬了咬唇,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来,“小沈阳……”
她话才落音,就感觉后颈一紧,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他的唇压上她的……
“耍我?”松开她时,他乌黑的眉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竟不再有平日的冷漠锋利,如同月色下的波光盈盈的水面,苏黎黎只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他的眼神中了。
原来乔暮白也可以有温柔的时刻,而他的温柔竟如毒药让她一下子就迷乱了。
好一会,苏黎黎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羞赧的垂下眼睑,“我哪有,我只是不想你太累!”
“心疼我?”乔暮白离的她很近,每次说话,嘴唇都几乎擦着她的,格外的暧昧。
“我……”她刚要否认,唇上又是一热,这次他不是浅尝,而是长舌撬开她的唇瓣,深了进去。
苏黎黎对于他的吻从来都没有抵抗力,一会就瘫软的如同烂泥,腻歪在他的怀里,他松开她,手指缱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不想我工作也可以,但你要陪我。”
呃?
她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只感觉耳畔温温一热,他低沉浑哑
的说道,“上床。”
“啊,不……”她如被针扎,剧烈的摇着头,“你身上有伤,不可以,不可以那样的……”
乔暮白禁锢住她的小身子,不给她逃开的机会,看着她脸上飘起不正常的酡红,他很正经的白她一眼,“想什么呢?我是让你陪我上床躺会。”
“……”苏黎黎翻白眼。
大哥,能不能拜托说的明白一点,不要说的那么暧昧,净让她误会。
苏黎黎被拽上床,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就被他按在被子里,尽管他们都穿着衣服,可是这样紧贴着,仍让她别扭的不行,小身子总是忍不住的扭啊扭。
“别动!”他按住她,因为她已经扭的他身体起了火。
苏黎黎不再乱动,可是被她蹭起的火却是怎么都不肯熄灭,乔暮白的大手按捺不住,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寻着她柔软的而去。
“不行!”感觉到他的意图,苏黎黎按住他的手,急急说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明明只说躺会,你怎么乱摸?”
他闭着眼,唇角微微一勾,含住她的耳珠,“只摸不做,怎么不行?”
苏黎黎彻底无语了,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极其腹黑,却不想还这么恬不知耻,“流氓……”
“这样都算流氓,那这样呢?”乔暮白对于她的谩骂似乎并没有恼火,为非作歹的手一路下滑,来到她腿间的神园。
他灵活的指尖挤入她的花园之中,顿时激起了苏黎黎的颤栗,“你,你……”
她说不出话来,只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黑眸中火星点点……
一会的功夫,苏黎黎就受不住了,有难堪的声音从喉咙处溢出,而乔暮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翻身将苏黎黎压下,深沉的黑眸中浴火滚滚,苏黎黎再傻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可以,”她冲他摇着头,“你的伤……”
“我的伤在头上,不影响!”乔暮白的声音粗浑,带着压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