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珂,你在说什么呢?”吴琼开口,“我肚子疼,那个以后,总要洗手的呀,难道你那个后都不洗手吗?”
“说的也是啊,我有时候也会把袖子弄湿的。”
“我也是呢。”
“舒珂是不是在故意找借口啊?”
人群里的声音虽然小,却抵不住兽人的耳朵灵敏。
舒珂深吸口气,他告诉自己稳住,这么一个连机器都没有,以他的智商,绝不可能败给他们的。
“祭祀大人,您怎么看?”
白牙看了舒珂一眼,又将目光放到吴琼身上,“没办法,没有颜色但是却又湿了手,显然是洗过,身上带有曼荼的气味,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这几天这几个孩子都在帮我整理药草,沾上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是或者不是,我也没办法判断。”
“舒珂,你还有什么话说,这毒明显是你自己下的吧,要不然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别人都喝了,就你一个人动都没动?”
崔波满脸寒霜,一脸舒珂在胡闹的表情。
“我不赞同族长的看法,”贝塔站出来,“木娟和舒珂两个人怎么样,我想很多人都知道,舒珂他没有任何理由给木娟下毒,何况,木娟没事,还因为舒珂他施救及时,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么无意义的事情。”
“无意义?”崔波笑了笑,“怎么没意义了,这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是我们琼琼下毒的吗?毒害族人是什么处罚,大家都知道,他这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好朋友陷害我们家琼琼,结果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家琼琼幸运的避开了。”
“舒珂,我说的对吧,你别反驳,你要是认了,我们还能从轻处罚,毕竟你一个小雌性,无亲无故的,我们也不能把你赶出去虽然你想害琼琼,但是我不会因此而忽略这个事情的,所以你自己考虑清楚,现在认了,我会提议从轻处理,要是不认,被找出证据了,那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舒珂看着崔波的嘴脸,忍住想要恶吐的感觉,将站到自己身边的众人往后推了推,“好,也许是我看错了,那么我道歉,但是是谁下的毒,也不是你族长随意猜测就行的,没有证据说明是他做的,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这件事是我做的。”
“第一,你怎么事先知道碗里有毒的,第二,你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指正琼琼,第三,我怀疑你是因为之前琼琼为红果打抱不平而心怀恨意,所以伺机报复。”
逻辑都被狗吃了吧!
“第一,我没有参加过夏日祭,不知道这东西要直接喝下去而且也有第二个原因,我确实看见他手指伸进了碗里,脏水谁愿意喝,第三,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兽神大人已经为我做主了,我为何要心怀怨恨,要是族长不信,那不如,我今天也和吴琼来一场决斗好了,看看兽神到底是认为谁是清白的!”
舒珂冷笑,就那么看着身体抖了抖的吴琼,他能剥了一个李四,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个吴琼!
“雌性决斗是不可能的,舒珂,你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说不是你下毒的,那你怎么对这个毒这么了解,木娟出事,你居然第一时间就救了他,从来没有跟随过祭祀的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崔波步步紧逼,决斗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是不会这么便宜的放过舒珂的。
“呵呵,”舒珂怒极反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又知道我知道什么?”
“别和我们耍嘴皮子了,你今天必须要给族人们一个交代。”
“交代?”舒珂看了眼四周,“我做什么了,需要给别人交代,我和哥哥一起生活,救木娟的方法是哥哥教我的,难道族长就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要定我罪,就要将下毒的事情,强硬的按到我头上来?”顿了顿,“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个孤身的小雌性很好欺负?”
“果然是那个被诅咒的人生的,你看他现在什么样子。”
一个声音突然传进舒珂耳朵里,他刷的转头看向人群,那是个陌生的声音,是谁开的口?
“恩,就不应该让他来参加夏日祭,说不定是兽神生气了才赐给他一碗被下毒的上安。”
“对啊,他那个……”
叽里咕噜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原本明明隐瞒着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也许是舒珂参加夏日祭的原因,原本就有些心不甘的人,此刻的抱怨一下子如同泻了闸的河水。
一些不知道的兽人和雌性围着自己的兽父和雌父开始询问,什么诅咒,那是谁?
崔波大概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脸色也不大好了,心思转了转,却没有开口阻止。
人群里的老兽人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向里面走去,看到他的兽人或者雌性都闭上了嘴,然后移开了目光。
等老兽人走到前面,现场已经安静下来了。
“今天是夏日祭,毒药的事情以后在处理,不可对兽神不敬,崔波、白牙,你们应该懂得。”
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