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將不該有的邪惡想法拋到腦後,裝作毫不在意地走回臥室,從櫃子中翻出之前給睡在地下的宗正用的墊子,又鋪上一層薄薄的被子和兩個枕頭。這時聽到宗正倒水的聲音,桑湄莫名的開始心跳加速
宗正光著上身,濡濕的頭髮束在腦後,水珠順著發梢一滴一滴往已經擦幹的身上滴著,水珠劃過明顯的鎖骨,再到健壯的胸肌,再到緊實的小腹,最後融入褲子的布料中。
大概是宗正實在被她火熱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乾咳了聲,叫了聲三姑娘提醒她。
啊!你過來坐下吧,我給你上藥。看他有些尷尬的樣子,才恍然想到自己正像個淫女一樣盯著他的身體看個沒完,不免也尷尬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挑戰坐姿,直接跪在床墊上,給他讓出了大半的空間。
宗正坐到墊子上,又用毛巾將身體上未幹的零星水滴擦幹,便閉上雙眼一副等待被服務的大少爺模樣。
他每次下意識做出這種傲然的表情都會讓桑湄心中產生一種想掐死他的衝動,他終究是他,是曾經罔顧她的生命於危機終究置之不理的男人,是那個面冷心冷又奸詐殘忍的三王爺。
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她冷下聲調,一邊將藥粉粘上藥布,手上動作毫不留情塗上他紅腫的傷口。
聽到他忍痛的悶哼,感受到他身體不自覺地瑟縮,手上的力氣也放輕了許多,儘量讓他減少一些疼痛。他身上的傷口都是短而深的口子,皮肉外翻襯著他慘白的皮膚格外觸目驚心。人與一只成年公狼打鬥,他能盲眼勝之已經可以看出他深藏不露的武功水準。
經過一刻鐘,她終於處理好他上身的傷處,他的皮膚也佈滿了冷汗,她的金創藥撒在傷口根本就是往傷口上滴辣椒水,他能忍住慘叫已經讓她刮目相看了。
腿也有傷吧,把褲子脫了。她坐直身,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帶絲毫情感,她早就看到他腿上的血跡,自然不會是個小傷口。
他本想拒絕,然而想到她那種執拗的個性,還是硬著頭皮將褲子脫下。
她低下頭,靠近他的膝蓋處,在膝蓋上方裏側有著一條長約三寸的傷口,大概是被狼的爪子撕扯的。
感受到她格外放輕的手勁,還有她均勻而清晰的呼吸,溫熱的氣息觸碰到他大腿的皮膚格外敏感,就像有一雙溫柔的手在來回撫摸挑逗。。。。。。
然後下腹便有了不該有的反應。。。。。。。該死的!這個女人不過給自己上個藥他竟然就像發情的公狗一樣有了反應,身下的男根以可見的速度膨脹挺立,一想到她也看著他這個可恥的反應不知如何看他。。。。。。只見他表情越發冰冷,身體卻不自覺地燒紅。。。。。。
她當然看到在她眼前快速支起的小帳篷,又抬頭看了看他即將崩塌的表情,一下沒控制住便撲哧笑出聲,眼看他表情更不好,馬上安慰道: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你不用害羞。
。。。。。。嗯。。。。。。她為什麼感受到一陣殺意。。。。。。
終於將他腿上的傷處理完,他動作格外迅速地穿上褲子,背對著她躺著。。。。。。
嗯。。。。。。。今天沒辦法幫你了,你不然自己出去弄弄。。。。。。她想了一會兒,看他那個帳篷始終沒有消失,好心提醒。
閉嘴!睡覺!他悶悶地說,將臉直接埋到枕頭裏。
哦,哦,晚安。她背對著他閉上眼睛,鑽進被子中,無聲狂笑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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