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
君丝萝的脑海中短暂的一片空白,之后记忆渐渐苏醒。
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尤其是,更是难以描述的疼痛。
昨晚,战况激烈,不可形容。她低估了严北唐的器~大活好,也没料到了严北唐的持久。
不过,不管怎样的意外,全部到此结束。
君丝萝哼着歌,在浴室把自己打理的整洁清爽。不慌不忙的取出口红,对镜涂在饱满妖艳的唇上。
女王红似乎特别适合她,只是稍作点缀,已让她有种妩~媚妖~娆,不可一世的模样。这也是她最喜欢的自己,许多人看管不管她,但也绝对干不掉她,真好。
捏着口红,君丝萝走出浴室。
床上的男人,还陷在床的轮廓里。
她则径直走到了床的正对面,以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为背景板,用口红在上边写字。
她写:严先生的滋味,品尝过后,不太好,很失望。
写完了,君丝萝还觉的不够劲,正琢磨要不要补上一句狠的——
身后,一个懒洋洋的低沉男音响起:“君丝萝,你是在作死。”
君丝萝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手上口红继续写:差评!
写完之后,她才华丽转身,亮晶晶的眼睛里有种令人不敢与之长时间对视的艳光:“严先生,我这个人天生比较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可别见怪。不爽就是不爽,总不能不爽装爽,不利于您的提高和进步。”
严北唐可不是个脾气好的温柔角色,看见那字,再听这话,眼神冰冷,气势凌厉。
“不爽?那你昨晚为什么大呼小叫,整夜的喊要?”
君丝萝在心里边恨的牙痒痒,面儿上却仍是维持着那抹媚笑,“我这人的家教比较好,就算心里边再不满,还是会在当时给足了面子。假,这也是为了严先生你啊。”
严北唐眼神凉薄,看着她唱作俱佳的表演。
才想说什么,酒店的门铃,突然
持续的响起来。不止门铃一直按着,门板也在使劲的砸,活像要将门框给拆了似的。
君丝萝眼冷意更深,“严先生,等会应该会很热闹吧?”
严北唐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端,“君丝萝,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就算是用上床这种方式来算计,我也会生气。”
她媚笑,双瞳中央火光缭绕,“瞧您说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上也上了,这会儿又要兴师问罪不成?再说,昨晚我说的很清楚,我需要一个男人,你愿意就来,不愿意就滚,谁抓着你的腰带,逼你解裤子来的?”
隔着缭绕的烟雾,他狭长的眼睛眯起,目光锁紧了她。那神情,就像是一位被激怒的老练猎人,已然盯上了心仪的猎物。
君丝萝被他盯的心惊肉跳,可事到如今,她没有退路,唯有勇往直前,杀出一条血路。
门,轰然被踹开。
君丝萝的现任男友罗尔凡,虽只与她确定情侣关系仅十天,此时却是充满戏剧性的闯了进来。
貌似,要抓~奸。
虽然君丝萝衣装整齐,可床上还躺着一个没穿上衣,下身藏在被子里,满身吻痕、抓痕、咬痕的野男人呢,就算是傻子,大约也能猜出来这间房内,曾经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