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丝萝的眼神够妩媚,身形够妖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浓浓的勾引。
够贱,够荡,也放的开。
她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似的,绽放妖娆。
“你要不要脸啊,贱人!!”游乐儿尖叫,“害死你妈妈和你妹妹的人不是我,害的你无家可归的也不是我,你想报复,就去找害你的人啊,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来抢我的男人,搅和我的生活。”
听到这话,严北唐揽在君丝萝腰间的手臂猛然间收紧,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是在利用他!
“父债女偿,天经地义。谁让你爸爸藏的深、溜的快,我找不到人发泄,当然就要找上你……的男人喽。”君丝萝那妖艳似火的唇,说着最最无情的话。
即使她的腰已快要被严北唐给勒断了,也不能阻止她把要做的事,进行到底。
“北堂!!你听见了吗?这个女人不怀好意的,你不要跟她搅在一起,会被她害死的。”游乐儿大哭起来,整个人像是电影里被恶毒女配给欺负了的白莲花女主,那叫一个惹人怜惜。
某人面无表情。
“现在才来提醒?晚了点吧!这个男人啊,昨晚就被不怀好意的我生吞入腹,吃干抹尽,连骨头渣子都没给你剩下呢。”君丝萝这个无恶不作的家伙,还嫌不够劲儿呢,仰起头,又冲着严北唐亲了过去。
不过这次,严北唐把脸偏开了,她亲了个空,嘴唇贴在了他脸颊一侧。
一枚轮廓分明的唇印,大刺刺印在那儿。
没亲着,君丝萝心里边也是满意极了。
游乐儿‘嘤嘤嘤’的哭个不停,最里边全都是咒骂的话,可她还得再严北唐的面前保持可爱而美好的形象,太难粗暴的话也不敢说,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
君丝萝听来听去,居然听失望了。
没劲!
“哭的那么惨,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算了算了,反正睡都睡过了,这个男人,还给你好了。”君丝萝身子一倾,拾起了被丢在床
边的衬衫——那是严北唐昨天穿在身上的那件。
她伸展着手臂,把衣服套在身上,慵懒的眯着眼,隐约透着一股嚣张。
这般随意,像是随便丢弃了一样用不惯的小玩意,而不是那个提起名字,都会令人生出莫名森寒的严爷。
只是这次,严北唐不高兴了。
他一把抓住了君丝萝的手腕,“女人,你过分了。”
当他是什么?利用完了就想丢掉?
游乐儿还以为是严北唐终于良心大发的要给她撑腰了,赶紧附和,“北堂,不要放过她,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女人就是在玩你呢。”
君丝萝笑弯了眼睛,不理会自己的手腕已经快要被严北唐给折断了,她又贴了回来,在他耳边说,“我就是玩你了。昨晚上,玩的还是够尽兴的吧?!”
“廉耻呢?”严北唐挑眉。
“有一分廉耻心,你还能睡的到我?廉耻这种东西,似乎你也没有吧?严北唐,我们最多算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多么完美的势均力敌,她喜欢。
严北唐忽然笑了,冷笑。
在他身畔,有一股可怕的气场,瞬时蔓延开来。周围的温度,好像都跟着低了好几度。
他看到了君丝萝轻颤了一下。
说明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全然不受影响。
可几乎只是一眨眼,她就强迫自己适应了来自于他的压力,更加的放得开了。
“嘘,放开我,第三波热闹已经来了,你不想见识一下吗?相信我,可有趣了,你必定是要终身难忘呢。”她沙哑的声音,莫名撩人。
很容易让他联想起,昨夜的疯狂。
她在床上,是个十分放的开的女子,肌肤细腻,柔若无骨,诱人销魂。
那极致的快乐,回想起来,还是很美好的。
严北唐是个挑剔的男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和君丝萝的这一夜,让他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