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于理不合的!你是仵作,该知道尸体也是会说话的,本王只是想看清楚他最后的遗言!”芯蕊怒道。
“王爷,您要是看了他的身子,就得收了他。否则……您和侮辱她的人没什么区别!”仵作无畏的迎视着芯蕊道。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看了他的身子,就必须负责,否则就是侮辱他?”芯蕊闻言,猛的心里直发毛,“那你看过后,有什么发现?”
“浑身僵白,敏感处有抓痕与乌青,显然身前有过剧烈的挣扎。另外有一刀伤,但不足以致命。”仵作见芯蕊没有坚持,心里松了口气,同为男子,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为其挽回了最后的尊严。
“手腕、手肘有伤口吗?诸如穿刺伤之类?”芯蕊说着又检查了另外三具尸体,但都无法去衣细看。
“没有,没有任何伤口。”
“那他们的血……是如何被放走的?”芯蕊皱着眉宇,望向付冬雪。
“王爷,属下就是因为毫无头绪,也觉得事态严重才敢冒昧上府打扰。”付冬雪也颇为苦恼的说。
“这样……”芯蕊单手环胸支着托着下巴的手说,“那我们去看看现场吧。”
“好。”
难得温柔
从四处案发现场回府后,芯蕊又热又烦,让星儿伺候着泡了个温水澡。
芯蕊靠在满是花瓣的浴桶里,舒服的闭上了眼,头脑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从刚才的案发现场看来,案犯都会武功。附近的花草树木都有被折的痕迹,从断口的平整度来看是被劲气所折。难道是……
芯蕊猛的睁开眼,自语道:“不会是……像武侠小说里写的,吸取什么童男童女的血,练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功吧!”
“那也不对呀!”芯蕊又再次靠入浴桶,让水淹到下巴,“真是如此……该是同一年龄才对,那那个小乞丐又怎么解释?泄欲?不对,练这功,不是据说要禁欲的吗……”
“王爷,您在嘀咕什么呀?水都凉了!”星儿伸手摸了下水温说。
“你个臭小子,要我说多少边,啊!在我洗澡的时候,不经允许不准进来!”芯蕊怒瞪着星儿喝道。
“王爷,为什么呀?”星儿也不怕,眨着水灵的大眼无辜的说,“以前都是奴伺候您洗的!”
“还敢犟嘴?”芯蕊心想你小子挺有种嘛。
星儿见芯蕊似有板脸的趋势,紧张的跪道:“奴不敢!奴知错,请王爷责罚!”
芯蕊看着委屈求全,不敢为自己辩解一句心里无奈的很。“这次就算了,以后先在屏风后报一声,要伺候你才进来懂吗?”
“是,奴记住了。”星儿眼里有些水气,他抬眼道,“王爷,您是不是觉得奴伺候的不好?”
“没错。”芯蕊勾了下嘴角逗趣道,“手无缚鸡之力,搓澡不够力。”
闻言星儿憋了憋小嘴说,“奴以后会改进、会进步的,真的王爷!”
“好,拭目以待。”芯蕊笑了,举起帕子说,“擦背。”
闻言星儿一愣,随即开心站起,“是!”接过帕子认真的给芯蕊擦着背。
“星儿,若一个女人看了一男子的上身会怎么样?”芯蕊趴在浴桶边上问。
“娶了人家呗。”星儿轻快的回答,似乎已经忘记刚才的不开心。
“如果女的没娶他的意思呢?”此言一出,芯蕊感觉到背上的小手停了下,随后又动了起来。
“那……那个男子会被世人所唾弃,被人看不起。基本逃不过一个死字,不同的只是结束生命的方法。是由自己来还是由他人动手……”星儿颇为伤感的说。
闻言,芯蕊深吸了口气,把自己淹进了水里。
傍晚,芯蕊把晚膳传到了揽月轩。
“月主子,王爷来看您了!”芯蕊随着田野跨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