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溪脑中一片空白,终是小腹抽搐着晕了过去。
司钰也到了紧要关头,他本想大开大合的肏弄几下之后抽出阳根射在她的小腹上。
但听到她临晕倒前叫着的名字,他又沉下脸,又狠狠顶弄了几十下,猛地顶开那宫口,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了进去。
平息半晌,司钰抱着柳言溪,满足的在她眼皮上轻轻印下一吻。
他看着她泛红的小脸,眸中闪过太多复杂的情绪。
心中轻叹一声,司钰将视线移向两人的交合处。
他向后退了退,抽出仍然硕大的阳具。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溅了两人一身的淫液。
紧接着一汪春水参杂着浓稠的白色液体,瞬间从被堵住的小穴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她粉嫩的小菊穴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柳言溪的穴口早已红肿不堪,随着春水横流,小穴痉挛着缩回了黄豆大小。
司钰眸色渐深,忍不住伸手,在她泥泞的穴口探了探。
却发现她的穴口仍然如他第一次将指头伸进去时一样紧窄,紧紧撕咬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司钰嘶了一声。
没想到柳言溪平日里在他面前高洁矜贵,在这档子事儿上居然当真是个极品。
柳言溪似乎在晕过去后仍然异常敏感。
司钰才堪堪伸进去了半截指头,她便嘤咛一声,穴口开始剧烈翕动收缩,拼命向外推挤着身体中的异物。
司钰轻笑一声,抽回手,慢条斯理地起身,将柳言溪打横抱起。
阁下听春戏听的可还过瘾?不若在下帮你包个姑娘疏解一二?
司钰一边抱着柳言溪向内室的水池走去,一边对那窗上映着的影子笑得得意。
齐枫抱着剑,一动不动盯着远处的一颗桂花树,似乎早已石化。
若非他身下被高高顶起的衣袍,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就这般强忍着,听完了柳言溪与别的男人的欢好。
他从前一直发誓要好好保护着的姑娘,他任她在他眼前被凌辱。
而他,听着她的呻吟求饶,听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居然可耻的硬了!
齐枫闭着眼,用尽全部理智,不去理会司钰的嘲讽。
他怕他一个忍不住,会杀了他!
他让自己不断回想那夜在柳国公书房外听到的事情,渐渐的,才冷静了下来。
她如今这一切,是她该得的,她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