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凌非说话两个宝宝立刻双目冒光,妮妮第一个说道:〃你们就带我们去吧,绝对不捣乱!〃
〃是啊,干爹,娘,我们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楠楠赶紧撒娇。
〃不行!〃凌非直接反驳,这要出去了,以后说不定就经常要偷着往外跑了。
池冥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想了许多才帮着孩子说话:〃我觉得还是叫他们去吧,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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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都沉默了,特别是凌非,看向两个孩子,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阿米豆腐是谁,不会去找,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点点头:〃好!一起去,大伙准备一下,不过明天才可以去!大家要化妆后才可以出发,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啊……啊……娘我爱你!〃楠楠一听可激动坏了,直接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腰身用力摇,出去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于是乎,大家一致决定明天一起去赶市集,还是头一次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呢。
太阳落山时,某女又坐在了咩咩身边开始绘画,乍眼一看,厚厚的本子居然有了三十多页,此刻画的依旧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图,一位永远也无法忘怀的男子正赤身躺在一棵大树下自我安慰,袈裟被扔到了一旁,好似越画到后面就越夸张,姿势换了又换,勾魂的媚眼就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会看得热血沸腾。
〃也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了!〃
长叹一声才翻页继续描绘,然而两个小时后,出现的男子却不再是自淫,而是双眼紧闭,如同与世隔绝,不问世事,正盘腿坐于莲花座上,双手合并,发丝不束不扎,眉心一朵圣洁的红莲,这才是他,那个比冰还要冷的人。
尽管是慈悲为怀,从未上过任何好人,却从内冷到外,绝情断爱,在他打出那一掌开始就明白了,他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再有任何的牵扯。
这么久了,你是否又想起过我?还是已经把我排除掉了?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我还要执迷不悔?对你,我真的感觉我是一个一旦爱上就会死心塌地的人,即便是分开了,可留给我的至少还有回忆。
爱情不分国度,不分时代,不分男女,本以为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最起码会爱得很潇洒,可我没想到我真的潇洒不起来,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现在和她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她有多痛,但是我知道我很痛。
你的一个拥抱会让我颤抖,你的一个笑容,可以让我放弃一切,你的绝情会让我痛不欲生。
从前不管如何我都会死皮赖脸,回去找你,可是现在我没勇气了,被你一点一点给磨没了,如果我是女人,或许我会记恨你出手打我,可我是男人,我不生气,不记恨,但是我也不敢再去了,我害怕了。
你是第一个让我害怕的人,当你打在我的身上时,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不敢要这种痛了……
翌日
〃啊啊啊好多人啊!〃
两个孩子不断围着大人们团团打转,望着远处陌生的景观和涌动的同类,都无不瞪大眼惊呼,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越过缘度寺时,凌非没有再转头去多看一眼,三年多了,我从不打听你的事,死了?还是活着?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如今我是有妇之夫,以前对你做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从此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拜堂那一刻开始就是了。
〃别吵,都给我闭嘴!〃该死的,你们这么大声做什么?深怕大家不知道我们就住在附近吗?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可了不得。
闻言两个宝宝这才消停,街道逛完后,两人手里拿着数之不尽的小吃,而楠楠的手里更多的则是木偶,风车,还有装蛐蛐的小笼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他们没看到有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正在不断的打量他们,甚至紧紧跟随。
许久后大家才走往菜市,凌非便双手环胸边危险的眯眼:〃有人跟踪我们!〃
〃我知道!〃宗元藤也早就察觉到了。到底是谁?
〃先别管,买东西!〃该死的,这个人她见过,以前就在这里摆摊,以前没发现,毕竟一直都很安全,看来此人在这里守候多时,或许从一开始就一直埋伏在这里了,为了屈袁令?不可能的,屈袁令争夺这么久,大伙应该早就死心,那是什么足以让他们叫人在这里隐藏这么久?
该死的,看来注定要不安宁了。
买好一切后便抱着两个孩子屡先冲向了远方,宗元藤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