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硬就插,一硬就捅。
如果射完会软,就让她用嘴口硬,然后再开始新一轮插干。
然后一次次的肏干中,她的逼会变烂变肿,以至于没有东西插着、堵着也一直流骚水。
这个骚货,瞧她这骚样,巴不得做我的鸡巴套子。
她想整天光着身子被我肏干。
她喜欢的,她绝对不会拒绝。
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凶猛地肏干,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烈地撞击。
痴痴地看着她脸上动人的红晕,他突然开口:
这一个月被人干过没?
但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没有资格去质问一个人妻。
她就算不跟别人做爱,也要跟她丈夫做。
江箫比他年轻,欲望肯定更盛。说不定晚上插了她的穴,白天还要让她用嘴吸。
可身下的人却毫不迟疑地答道。
呃没!
呃呃没有
没有被别的棒子插?
没有啦,人家一直都在等你。
等我干嘛?
等你来打我屁屁,来日我的逼。
闻言,男人的心沉了下去,不由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但女人大声的骚叫很快就把这份愧疚扫净。
只见她爽的白眼直翻,边喘边断断续续地叫着个不停,呃呃一槐的鸡巴好厉害!
好粗!好硬!
不要脸。
本来就是,一槐的鸡鸡是我吃过最大的鸡鸡。
卖你妈个骚。
虽然嘴上在骂,可心却像润了蜜浆。
不论真假,这答案都一股清泉似的冲开胸中的堵塞,也将他的性欲激发个完全,将他的一颗心取悦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