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尴尬的笑笑:“呵呵,他说笑呢,你们看我干吗!”还是那种眼神!
欧阳跃收起电脑,瞅了她几眼,最后实在看不出什么第二个离开了。
科献不知道该哭该笑的含着泪第三个离开,虽然不甘,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简单确实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尤其她以前还有老公……只是这个消息她已经告诉了高崖,希望不会对他们造成麻烦。
……
此刻一家静谧的后院里,高崖只想撞墙看看里面是不是水泥的,怎么没料到简单以前的老公竟然是禅让!什么概念!?两大集团总裁?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女人曾经能有这样的经历,高崖仰坐在藤椅上至今都有些云里雾里,她的经历堪比一个男人曾经手握兵权和相劝,多么大的诱惑啊!就连一向不怎么强求的高崖都想知道她凭什么让这两个人倾斜!如果不是因为自家的生意,他很想试试为什么,只是此刻他不得不思考着里面的厉害关系,如果这个消息散布出去,‘金宇’集团和‘华夏’集团会是怎样的反应?高崖的手指轻轻的在竹木上敲击,脑中的思虑反复的重叠……
……
任阳翻翻身,躺在沙发上悠然的当太爷,简单让他检测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但是他相信简单不会愿意听,但是他一定会说,因为他想看简单和伊天南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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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伊默开心的迈着小腿扑进简单怀里:“妈妈!抱抱!”
“乖。”简单抱起儿子亲亲,扔下包向客厅走去:“你爸呢?”
“在厨房,妹妹要吃蛋糕,爸爸在帮她弄。”
“这样啊。”把她一个人扔公司善后,他躲厨房里当好爸爸,切:“任阳,你的伤八百年就好了,顶着那个绷带吊丧啊。”简单把伊默放任阳身上,回头去挂外套。
任阳不爽的冲伊默做个鬼脸,不情不愿的扶着他别从自己肚子上摔下去:“你哪只眼见我好了,这可是脑子,傻了怎么办。”
简单抱回儿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傻了天下太平,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妈妈我要看葫芦王。”
“行,自己去放。”简单放下儿子,看向任阳:“说话。”
任阳交出遥控器看着断腿的伊默,故意卖关子道:“我渴了。”
简单瞪他一眼,随手从茶几上为他倒杯水:“给。”
任阳瞅眼没技术含量的茶,不怎么高兴的撇撇嘴:“打发我就跟打发狗一样,唉,算了,谁让我是劳碌命,水里放了能避孕的物质,长期饮用会没有生育能力,完毕。”
简单表情一怔,虽然没有特意避讳要第二胎,但是想不到他真把以前说的话当真了,简单看眼捣鼓光碟的伊默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自己心头:“当初以为他在开玩笑。”
任阳挠挠耳朵:“他从不开玩笑,喂!你怎么不去揍他,他明显歧视你们。”
简单瞪他一眼,靠在沙发上竟然有些暖意,他曾经说过,他只有伊默和伊人两个孩子,想不到他做的这么彻底:“伊默,看看你爸好了没,我饿了。”
“等一下啦,我的葫芦娃还没有摆好。”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一会回来摆。”
伊默嘟嘟小嘴,委屈的看了他母亲一眼还是不甘不愿的去了厨房,凶巴巴的妈妈,没有修养的妈妈,说话粗鲁的妈妈!
任阳幸灾乐祸的对伊默吹着口哨,仰头看着缩在沙发里的肇事者:“就你这种妈,完全可以无视。”
“没关系,有他爸呢。”反正她不适合照顾孩子,不是自贬,而是简单从不否认自己的文化水平教育不出配得起伊天南名字的儿子:“天南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任阳打开电视让两人之间尽量充斥第三种声音道:“还行,虽然有些影响,但是调理一下没有问题,猪,你发现没,你就是一祸害,禅让为你自宫不说,你还要拽另一个下水,啧啧,要不是还生了两,这庞大的家业就落你一个人手上了,你有没有想过杀了天南和禅让自己独吞两家大企业,那样你就是一富婆了,说不定我也会抛弃任家跟了你。”
“就你!我宁愿去当猪!准备几贴药,没事了给天南熬着喝。”简单站起来心情愉快的向厨房走去,能调养就好,或许该考虑要第二胎了,虽然说罚款舍不得,但伊天南应该不至于那么吝惜:“天南,饿死了,好了没。”
“等一下,你过来帮我把模具拿开!”
“来了。”
任阳看着她离开后喝完了手里没多少诚心的茶:“竟然没吵架,没劲。”
第二天,媒体曝出’华夏‘集团与’金宇‘集团联手对付高家的事实,但是伊天南的发言首次没有上头条,占据头条的是简单的相片与她的生平介绍,耸动的标题和爆炸性的八卦潜力让各大报行毫不吝惜的把‘徘徊在两个男人间的女人’放在了头版头条,并爆出她曾和禅让在一起长达八年之久,而简单却宣扬说她曾是禅让的太太,但她最终没有嫁入禅家,反而嫁给了伊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