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右面的第一张床上,住的是一个女病人,看样子三十几岁的样子,摸样长得还算是漂亮,挺让男人的目光留恋的。文学迷Ww*W.WenXUEMi.COM后来听说她是住到这里最长时间的一个病人,她已经住院近两个月了,因为她的双腿膝盖处都动了手术,听说是少了膝盖骨膜,膝盖无法弯曲,而且整晚上疼得睡不着觉。她的女儿叫小芳,今年已经九岁了,为陪母亲看病,据说已经不到学校里去读书了。漂亮的李娜像太阳一样散着光芒的小芳姑娘很腼腆,不太说话,每天一早起来就给母亲买早餐,然后帮母亲做康复。小芳姑娘有时也给母亲脾气,主要嫌母亲没有战胜病魔的毅力,因为母亲不配合医生的治疗,总是破罐子破摔。其实这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同病房里其他病人的陪护不在时,小芳姑娘会主动为其服务。在当今社会,像这样的女孩不多,她很平凡,也不漂亮,但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在我左面的第一张病床上住的是一个小男孩,看年龄也就是不足十岁的样子。小孩子是因为爬墙上树的淘气,不小心摔下来摔坏了腿。他的爸爸妈妈坐在床边,尽心尽力地陪护者他,他也是快乐的。
小男孩的病床那边,住着一个大娘,听口音以为是山东人,最后才知道是河北衡水人。河北大妈刚刚从手术台下来,这位大妈从来不叫,头两天不停地吐,几乎没有吃东西,直到快出院时还说没有感到疼呀,有人说她有风湿病,麻木了。她是个热闹人,开朗,一进病房就与其他的熟悉了,他主动与大家打招呼,热情地把水果拿出来让大家吃,随后每次吃水果,他都会给每个病床前放一些,让人有时感到过意不去,她总是说:“吃吧,这么多也吃不完,大家一起分享!”
再往那边两张病床上看,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年纪两个人也就是二十几岁的样子,很像是一对恋人。男孩子伤到了头部,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女的伤到的是腿,腿上缠着纱布。两个人把两张病床合并到了一起,做成了一张大大的双人床。男孩子坐在床的中间,女孩子躺在男孩子的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恬静,也感到很幸福,一摞头盖住了她的眼睛。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和一件小短裙,身材苗条纤细,很是诱人,但曲线依然优美,胸部隆起,两个凸起的小点若隐若现,那是一条诱人的美人蛇腿,尖细柔滑,看不到半点瑕疵。女孩子好像刚刚沐浴过似的,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散在整个房间。男孩子捧着一个苹果手机,尽情地欣赏着什么。那个专注的劲儿,连搭在女孩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了床下,他都没有觉察到。
在这里,真像是一个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里面,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有儿子女儿,有孙子孙女,这是一个有着和谐、温暖的大家庭。能置身在这样的一个大家庭里面,一直都是我的一个愿望,我的心里也不禁感到暖意洋洋的。
这里显然是一家医院,这是哪里的医院呢?我是怎么到这家医院里来的呢?又是谁给我把衣服脱掉的呢?是女人还是男人?在医院里,那肯定是一个男医生。若是个男医生给我脱的衣服,那也就没有什么了。俗话说得好,有病不背医。让他妒嫉一下本大帅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哪个男医生会有这样的好福气,看到了我的庐山真面目。话又说回来了,医院里的哪个医生又会给患者脱衣服呢?这些活儿都是由那些小护士来做的。护士大多数都是女的。如果这个女护士长得不够好,是一个无胸无貌的小护士,那我可就亏大了。不管怎么说,要是拿镜子照一下,你会现,我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帅哥级的男人呢。别看我已经是一个快奔四张的人了,但我的男人魅力还是有的。按照穿越都市言情小说的套路,应该是一个美女护士、或是一个美女医生的。我的这一身魅力要是被一个美女护士、或是一个美女医生看到了,是她们给我脱的衣服,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要知道,我还是一个童子身,我的身体还没有被任何一个女人那啥呢,是非常的纯洁的。也不知道这个美女护士、或是美女医生见到我身体的时候?是否的动心了?是否脸红了?俗话说的好,左眼跳,桃花运,右眼跳,菊花黄。这些日子,我是左眼和右眼都没有跳一下,只有脚后跟抽筋了,看来,不要期望这样的好运来的。
我一头雾水,如同做梦一般,完全搞不清自己人在哪里……
别的不说,有一点我却是清楚的。俗话说的好,人活脸,树活皮,电灯泡子活玻璃。我这么一个活脱脱的大男人,被一些女人给扒光了衣服,真是丢人呢!
我想入非非地胡思乱想着。想入非非和胡思乱想都是我平日里孤独时候最活跃的事情。
正是我想入非非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芳姑娘静悄悄地走到青年恋人的床边,静悄悄地捡起来地上的被子,静悄悄地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然后静悄悄地离开。
小芳姑娘走到我的床边的时候,她现我醒了过来,她不禁惊喜地站住脚,靠近我的床边,笑眯眯地看着我,笑眯眯地对我说:“叔叔,你醒了?”
“……”
我就像一个无血动物一样,眼神呆若木鸡地看着她,嗓子里好像塞了一个大大的面团一样,哇啦哇啦的不出声音来。
“叔叔,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去告诉美女姐姐,叫他来给你打针。”
“……”
我又一次的张了张嘴,出来一种奇怪的、类似于呻吟的声音。我想,这种声音,这个小姑娘是听不懂的。
“别急,一会儿大夫来了,给你打上针你就会好起来的。”
说完,小芳姑娘不等我清好嗓子说出话来,她已经像一只燕子一样的飞走了。
我就像是被宣判了癌症晚期一样,束手无策。我心脏也没有给力,而是一阵抽搐,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此时,活死人一样的我,好像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了,只有泪水已经成为了我还能活下去的新鲜血液。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护士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惶惶的样子,就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赶她一样,又或者在追赶前面的什么猎物一样的。她如同受了万年委屈一样的来在我的床前,淡淡地扫描了我一眼,就利落地挂好药瓶,插好输液管,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手伸到我的被子里面,抓住我的手,拽出来,在手背上找血管。
我触电般的抽回手来。
小护士挑眉,瞪了我一眼,心里的不如意,立马表现得淋漓尽致。“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护士,过来给你打针治疗病的?”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有些生气了,有了一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