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问道:“云生大哥,现在怎么办?”
白云生寻思道:“为今之计,也只有上光明顶,希望还来的及阻止。”
白天磊道:“看来云生大哥真认为此事非明教所为了。”
白云生冷语道:“别的事我不管,但我的事跟明教无关。”
四人眼光均望向白云生,见他说此话时,语气沉重冰冷,彷佛暗示已知凶手身分。
白天磊问道:“莫非云生大哥已知凶手是谁?”
白云生眼神异样闪过,随即隐没道:“不知。”
四人心中虽充满疑惑,既然白云生不说,他们也不便在多问。
五人出了贤龙山庄后,仇震天不方便上光明顶,向他四人告辞后,勒马往东奔去。
四人立即动身,往西奔驰,一路上不敢耽搁,只在干县歇宿一夜。翌日随即又上路,经过数日的连赶已赶至张掖地面,稍作休息后又一路而行,待到玉门关前,易水寒心情有如大山压境,沉重至极,一路上他们均不见上光明顶之人,想必他们已迟了几日,不知现在光明顶上情形如何?
四人行出十里许,这关外莽莽平沙大漠中,一望无限,望不到边际。
大漠这时,朔风劲厉,黄沙旋舞,马儿已经不起风沙肆虐,跪倒在地,四人弃马,缓步而行,风呼啸扑面,沙土飞扬,打得面颊隐隐生痛。
白云生有意无意的挡在易水寒面前,为她遮去风沙,此时路径甚是难辨,举步难艰,四人寻得一沙丘后避风歇息。
白天磊道:“我们上光明顶一路上并无见到明教的人,也不见群雄,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白云生道:“此地还非属明教重地,再往前走几里,应该就会有人了。”
待风沙停歇,四人再行十余里,眼前所见均是黄沙尘土。
忽然飓的一声,一物自远处飞至,插入地下沙丘仍颤晃不止,四人一见是柄小旗,一面大书明字,一面绣有红色火焰。
易水寒喊道:“是光明顶的朋友吗?”
周围立刻现出十几人来,一人喝道:”请问是那路的朋友?我们五行旗今日奉杨教主之命,在此等后上山的人。”
五行旗分金、木、水、火、土。不多时,周围二丈远处已密密麻麻站满了身穿明教服饰的人,不用计算也知道超出千人之上,最前面站着五人分别是锐金旗掌旗使吴劲草,巨木旗掌旗使闻苍松,洪水旗掌旗使唐洋,烈火旗掌旗使辛然,厚土旗掌旗使颜垣。
易水寒道:“在下易水寒,有急事欲上光明顶。”
颜垣喊道:“是易兄弟吗?”
易水寒见到颜垣高兴道:“太好了!颜旗使你也在。”
颜垣看向四人道:“易兄弟上光明顶,莫非跟那些人一样。”
易水寒吃惊道:“那些人!莫非他们已上光明顶。”
颜垣大笑道:“我光明顶岂非一般人说上就上得了的。”
四人脸上均露出担忧,易水寒幽幽道:“难道他们……”
颜垣笑道:“易兄弟放心,他们没事,只不过他们太过顽劣,和我们起了些冲突。”
易水寒道:“那现在呢?”
从旁走出一人乃巨木旗旗使闻苍松,闻苍松道:“他们自不量力,和我们杨教主约定三场比试,以二胜一负定为输赢,他们输的话,就得乖乖离开。”
白天磊道:“要是赢了呢? “
闻苍松道:“他们不可能赢的。”
白天磊道:“这很难说?比试总有输赢,如果他们侥幸赢了呢?”
颜垣道:“如果他们赢了!明教就得交出韦蝠王。”
易水寒道:“韦蝠王不是失踪了吗?”
颜垣道:“所以这场比试不能输。”
易水寒道:“颜旗使,你可以带我们去比试的地方吗?”
颜垣望向其余四旗使,吴劲草道:“颜旗使,既是你的朋友,带他们去也无访。”
颜垣抱拳道:“各位兄弟,这里就有劳你们。”